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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今早剛領完離婚證。
聽到這話,閻忱大喜過望,差點原地蹦起來,他猛地抓住林漳的手,眼睛明亮勝星河,「我居然和你結婚這麼長時間了!我真的不是在做夢嗎?」
「林漳,你打我一下。」
他剛抓起林漳的手,想讓林漳打他,又倏地頓住,連聲音都刻意放輕不少,「還是不要了,萬一把我打醒了可怎麼辦,這麼美的夢我還想多做一會兒。」
閻忱臉上綻開燦爛的笑意,將他沒什麼氣色的病容,也變得神采奕奕。
林漳的心頭像是打翻了調味料,五味雜陳。
「你……還記得多少?」林漳舔了舔發乾的嘴唇。
閻忱捨不得鬆開他的手,望著他說:「我正在讀大二,你生日的時候我們在一起了。」
聽完閻忱的話後,林漳意識到閻忱的記憶沒有問題,只是停留在了二十歲那會兒,二十歲到二十八歲這段記憶被他徹底遺忘。
但為什麼偏偏是二十歲?
二十歲他們倆剛談戀愛,也正是熱戀的時候,無憂無慮,滿眼都是彼此。
會不會閻忱心裡是不想和他離婚的?
這個念頭剛一冒出來,就立即被林漳按下去,想什麼呢自己,提出離婚的人是閻忱,又怎麼會不想和自己離婚。
林漳在想事情的同時,閻忱也在偷看他。
二十八歲的林漳真的變化好大,西裝革履,清雋矜貴,令人著迷,他剛才一進來,閻忱的視線就不由自主地釘在他身上,這樣只可遠觀的人竟然是他男朋友,不,現在是他先生了。
想到此,閻忱便不禁竊喜,一覺醒來男朋友變合法配偶,還不用承受出櫃的毒打,要是林漳能生,說不定他們倆孩子都可以打醬油了。
林漳待了半個小時,就接了四五個電話,他站在陽臺上打電話,留給閻忱一個深藏功與名的背影,閻忱的眼睛裡卻只有林漳那深藍色馬甲下流暢的腰線。
口舌發乾,閻忱心頭滾燙,二十八歲的林漳成熟穩重,優雅俊美,相信沒有誰能夠抵抗他的魅力,更何況在閻忱心中,他們現在正是熱戀期。
「抱歉,公司事情比較多,你要吃水果嗎?我給你削。」林漳打完電話進來,見閻忱坐在床頭,眼巴巴地望著自己,那小狗似的眼睛,無端令他生出幾分心虛愧疚。
「好啊,我想吃蘋果。」閻忱把床頭的蘋果和水果刀遞給林漳。
林漳削水果的動作很利落,並且皮不會斷掉,閻忱念高中時,特別喜歡向別人炫耀這件事,搞得好像會的人不是林漳而是他。
閻忱目光專注地盯著林漳手上的動作,十幾秒後慢慢從林漳細瘦的手指挪到纖長的脖頸,再是那淡色的唇。
那兩瓣唇有點幹,應該是剛才電話打久了,沒來得及喝水,抿成一條直線,透出幾分隱忍內斂,不禁讓人想要撬開它,蹂-躪它,然後濡濕它。
「林漳……」閻忱的聲音有些微低啞。
「嗯?」林漳專注手上的動作,沒有抬頭,唇上忽然傳來一陣溫熱。
他的瞳孔微顫,濃黑的眼睫快速扇動,如同振翅欲飛的蝴蝶。
手中的水果刀掉落在地,「啪嗒」一聲將兩人驚醒,閻忱的耳根紅透,甚至不敢去林漳的反應,這純情的模樣倒是緩解了林漳的震驚與尷尬。
他想起來了,根據閻忱的記憶,他們倆只親過一次,現在是第二次。
如果不是他們倆已經離婚,林漳甚至想調侃兩句,碰碰嘴皮子而已,有必要害羞成這樣嗎?
這個吻將林漳拉回現實,他應該告訴閻忱的父母他們倆已經離婚,而不是裝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閻忱以為他們倆正在熱戀期,想要親近他很正常,但實際上他們倆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