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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著。

&ldo;我給謝裡爾打了電話。&rdo;她說。&ldo;我知道她把大部分情況都告訴你了。你知道我不再是聯邦調查局的人了。&rdo;

&ldo;是的。&rdo;

&ldo;我能做的有限。&rdo;

&ldo;這我知道。&rdo;

她向後靠去。還是原來的姿態。

&ldo;還有呢?&rdo;

&ldo;你得面對現實反思一下，馬克。&rdo;

前面是紅燈，我們停了下來。我轉過頭看著她‐‐真正看著她，這還是頭一次。她還是淡褐色的眼睛，金色的眉毛。我知道她這些年過得很艱難，但這沒有在她眼睛裡流露出來。

&ldo;塔拉還活著的可能性微乎其微。&rdo;她說。

&ldo;但da化驗呢，&rdo;我反駁說。

&ldo;這事我以後再處理。&rdo;

&ldo;處理?&rdo;

&ldo;以後吧，&rdo;她又說了一遍。

&ldo;這究竟什麼意思?它們是吻合的，埃德加說這是最終正式確認的結論。&rdo;

&ldo;以後吧，&rdo;她重複著，語氣斬釘截鐵。&ldo;眼下我們也可以假設她還活著。我們應抓住贖金這條線索順藤摸瓜，權當線索的另一端有一個健康的孩子。在摸索的過程中，我得讓你明白這可能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騙局。&rdo;

&ldo;你是怎麼判斷出來的?&rdo;

&ldo;跟這不搭邊。&rdo;

&ldo;確實不搭邊。你是說他們的dna化驗搞錯了?&rdo;

&ldo;我懷疑&rdo;。她又補充說，&ldo;但只是可能。&rdo;

&ldo;怎麼可能?前後兩撮頭髮是吻合的。&rdo;

&ldo;那些頭髮互相吻合。&rdo;

&ldo;是的&rdo;

&ldo;不過，&rdo;她說，&ldo;你怎麼知道第一撮頭髮年半前你收到的‐‐是塔拉的呢?&rdo;

我過了一會兒才理解她的意思。

&ldo;你曾經對第一撮頭髮化驗過，看看是否與你的da吻合嗎?&rdo;她問。

&ldo;他們為什麼這樣呢?&rdo;

&ldo;也許綁匪一開始送給你的是另一個孩子的頭髮。&rdo;

我使勁地搖著頭。&ldo;但是他們有一小片她的衣服，&rdo;我說。&ldo;一件黑企鵝圖案的粉紅色連體衣。這你怎麼解釋?&rdo;

&ldo;難道你認為商店只會賣出那樣一件衣服?噢，整個事情我還不太清楚，所以我們還是不要陷入這樣那樣的假設中。我們還是想想此時此地我們能做點什麼。&rdo;

我靠在車座上。我們都陷入了沉思。我懷疑給她打電話這一步是不是走錯了。如今有這麼多額外的思想包揪。不過最後，我還是相信她了。我們得一心一意地投身於此事中。

&ldo;我只想要回我的女兒，&rdo;我說。

雷切爾點點頭，張嘴似乎要說點什麼，接著又歸於沉默。正在此時，要贖金的電話打進來了。

十五

莉迪亞喜歡盯著那些老照片。

她並不清楚箇中原因。它們沒有一點能讓她感到舒服。至於懷舊因素，充其量也很有限。赫什從不想以前的事。出於一些她永遠也說不清道不明的原因，莉迪亞非常懷舊。

這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