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晝眠溫聲道:「是。」
辜清許那雙桃花眼越發溫柔,深情地像要溺死人,聲音也放慢了:「你不是不吃蛋糕嗎,還給我做蛋糕。」
晝眠無所謂道:「所以味道上就要你受苦囉。」
辜清許接過蛋糕,輕笑道:「一個從來不吃蛋糕的人給我做蛋糕,算是獨一份的殊榮了吧。」
晝眠漫不經心地歪頭笑笑:「是吧。」琊
聞言,辜清許的嘴角好像放不下來,一直微微揚著。
而晝眠也沒有打擾他休息,轉身去背自己的臺詞。
辜清許坐到時妄附近,把蛋糕也放在旁邊。
時妄把筆放在桌上,一側眸就看見了旁邊放著的那個蛋糕。
上面有一行字,
『to全世界討厭的律師』
他沒太在意地轉開了視線。琊
轉開視線之後忽然想到什麼。
如果是別人大抵認不出來,但時妄昨天剛看過,一眼看出這筆瘦金出自誰手。
晝眠低頭看著手機從這邊路過的時候,時妄忽然喊了她一聲:「晝眠。」
短促平靜的一聲,時隔三年都沒有再聽到的呼喚,從那個人口中再次出現。
她卻平靜地回頭看向他,揚了揚眉,表示疑問。
時妄那雙似凜冽墨線勾勒的柳葉眸看著她,輕輕吐出幾個字:「對戲麼?」
她無所謂:「好啊。」琊
辜清許看向他們。
而時妄語氣淡淡:「你把詞背下來了嗎?」
晝眠語氣疏離:「背到第五場。」
時妄垂眸看著她:「那從第一場開始對吧。」
晝眠把手機放兜裡,走近他,按照劇本,輕輕握住了他的衣角:「阿多尼斯,阿多尼斯,丘位元的箭誤射向我,可我在此之前已經被你的風姿吸引。」
時妄的衣擺被拉住,他有片刻的意外,卻表現得很自然。
辜清許本來在喝水,但此刻拿起水杯要喝的動作都停在半空中。琊
幸好她只是敷衍地拉了一下,就鬆開t了。
時妄這還是第一次聽她一本正經念臺詞。
她的普通話說得很好,不是普遍意義上的標準,而是像配音或主持,發音準確精緻,語氣裡卻帶著一股慵懶散漫的勁兒,衝散了這股子正經,尾音總是調戲似的微微上揚。幸好這會兒略微控制住了這股吊兒郎當。
時妄轉過眸不看她,一派冰冷:「我對愛情沒有憧憬,更不會因為你的三言兩語便臣服於你。」
晝眠根據劇情的節奏走近一步,有著剋制的距離,時妄卻已經聞得到她身上頗有蠱惑力的香水味,淡淡的玉蘭與白蘭花香氣。
時妄不太喜歡這種女士香水的花香味,再淡也覺得膩。
她的聲音低了低,像是很脆弱:「真的嗎?」琊
時妄轉回眸看她,那雙清冷的柳葉眸中輕蔑讓人心寒。
晝眠只是對上他的視線,從前被輕視被羞辱的感覺有那麼一瞬間湧上來,但片刻後,她並無波動。
辜清許定定看著他們。
時妄居高臨下繼續念臺詞。
後面也沒有再多接觸,辜清許鬆了一口氣。
只是對了兩場戲,時妄卻覺得她不適合維納斯。
沒有別的。琊
前期阿多尼斯並不喜歡維納斯,是維納斯一直熱情地追求,但阿多尼斯卻輕蔑她的真心。
晝眠卻怎麼演都演不出對他的一往情深,她明明有情緒,但看著他的目光始終很平靜,甚至帶點審視,好像在刻意剋制一樣的沒有愛意。
但他還是等她唸完。
晝眠也繼續平淡道:「阿多尼斯,你的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