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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隱藏自己的殺氣,在或者就是裡邊根本就沒有人?
對啊,或許馬車裡邊根本就沒有人!罐子雖然覺得自己的這個想法有些荒謬,四個人兵高手死守著一輛空馬車?怎麼想也覺得有些可笑,但既然有人能夠佈置這個殺局來對付這個所謂的城主,難道就不允許這個所謂的城主將計就計反佈一個殺局來引行刺之人入甕嗎?這樣也就可以解釋剛剛為什麼雙方戰作一團的情況下,一直處於安全狀態的馬車為什麼不尋找機會脫離險境,當時的情況如果真的是城主在裡邊的話,這絕對是第一時間應該做的,他總不可能留下來看熱鬧吧!罐子越想越覺得這才是整個局的關鍵,而在這個局中,到底誰是蟬?誰是螳螂?又或是旁邊還有一隻黃雀呢?
激烈的交戰將長街破壞得一片狼藉,周遭的極動與中央馬車孤零零的極靜形成鮮明的對比。這出戏唱到這裡,似乎該出現**了。
罐子突然感受到一股足以威脅到自己安全的危險氣息,難道這就是一直按耐不動的必殺一擊?他儘量將自己全身的氣息降到最低的程度,他太熟悉這股氣息所代表的境界,那絕對是大圓滿境界的高手才能營造出來的驚人氣勢。在汀蘭號上的時候,穆柯和暮野蘭嶼所展現出來的修為絕對在大圓滿境界之上,因為他根本試探不出對方的深淺。而現在場中突然出現的這一股氣息同樣讓他不敢掉以輕心,畢竟他現在對上大圓滿境界的高手是絕對毫無機會的,不過雖然不能硬抗這股氣勢,但現在的他至少可以做到不讓對方察覺到他的存在,這樣他就安全了。
讓罐子吃驚的是這股強大氣息的源頭竟然來自於場中那輛馬車所在的位置,馬車不是空的?這與罐子的推測有些出入,他一直以為這馬車只是用來引誘刺客上鉤的道具,卻沒想到裡邊還真有人,會是那個所謂的城主嗎?一個擁有大圓滿境界的城主。
還沒等罐子從震驚中恢復過來,同樣一股令人膽寒的沖天殺氣也出現了,又一個大圓滿境界的高手?
“砰”場中一直安靜的馬車突然從中間炸開,受傷的戰馬發出淒厲的長嘶。馬車中一道黃色的身影閃電般的直射向天空,在他的身後,一道纖細的黑色身影破土而出緊隨其後。馬車中的人是誰?馬車下邊的泥土裡竟然還隱藏了一個刺客,好縝密的佈局,罐子在心裡嘆道,環環緊扣,步步緊逼。
馬車裡飛出的身影落在了長街一邊的屋頂上,一襲黃衫,中等身材,四十歲上下,面容陰鶩,右手中持一柄三尺犀利長劍,劍刃閃著灼灼金光,絕對也是入了品階的兵器。這就是那個城主嗎?
緊隨其後的黑衣蒙面人落在屋頂的另一端,身材纖細,手持一柄斜月尖刀,耀眼的銀光反射出強烈的光芒,必定也是品階之兵。
雙方皆從容不迫,遙遙相對,氣勢的較量更加激烈,衣衫無風自動,翩翩起舞。
關鍵人物終於對上了,前邊的一切都毫無意義,真正決定今天這個局中,誰是獵物誰是獵人的兩個暗花出現了。
罐子不知道黃衣人是不是就是所謂的寧戊城的城主,他也不關心。但行刺一方的這個黑衣人,他完全可以肯定,她絕對是個女人。孃的,現在女人都這麼強悍了,男人還混個屁啊。他在女人手裡栽過兩次跟頭,兩年前那個拿箭射他的神秘女人,幾天前差點要了她命的暮野蘭嶼,想想就憋悶,所以他對這種強勢的女人沒什麼好感。
“敢在我的地盤上找我的麻煩,你們是在找死!”黃衣人率先發難,言辭憤怒。
“少廢話,赤叱烈,納命來!”黑衣蒙面人以一種怪怪的聲音對黃衣人叫道,一聽聲音就知道是經過改變聲道發出來的,但語氣中表達出的恨意卻是無論如何也掩飾不了的。
“想要赤某這條命的人多著呢,敢問你是那條道上的?”黃衣人陰沉著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變化,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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