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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親弟弟都沒有資格目覽。
“如此便多謝守仁兄了。”
“這算什麼,休要再提謝字。隨我來吧。”
三人各自淨了淨手,便起身返回王守仁的跨院。
王守仁來到書房之中,取出一方雕花精美的匣子,遞給了謝慎。
“謝賢弟,愚兄所作註解都在這個匣子裡。”
謝慎接過匣子,再次向王守仁拱手致謝。
“守仁兄之恩,謝某定不會忘。謝某這便和守文兄返回書院,將這注解抄謄一份。”
王守仁點了點頭,目送著二人離開。
在他眼中,謝慎雖然只有十二三歲,卻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樣子,日後必成大器。
他贈予謝慎儒家經義註解也只是順水推舟而已。如此的讀書坯子要是不能高中進士,實在是大明朝廷的損失,是當今陛下的損失。
。。。。。。
。。。。。。
與王守文返回書院,謝慎便把自己關在屋子裡獨自抄謄起王守仁的筆記來。
大師不愧是大師,就連一手小楷都那麼工整清秀。這樣俊秀的字會在考官閱卷時增加很多好感,謝慎感慨之際也覺得自己該好好練練字了。
王陽明的讀書筆記很多,足有厚厚一本。
謝慎抄謄了沒多久便覺得手腕酸乏。
一旁的王守文湊過身來,笑吟吟的說道:“謝賢弟,你是不是抄謄的累了?要不我幫你謄寫吧?”
謝慎知道他是想借機覽閱王守仁的筆記,但也不說破攤開雙手道:“那便有勞守文兄了。”
喝水不忘挖井人,若不是遇到王守文,謝慎也不會與王陽明結識。謝慎是個知恩圖報的人,便送給王守文一個順水人情又有何不可。何況王守文替他抄謄筆記,謝慎也省得勞累受苦。。。。。。
王守文聞言大喜道:“那我現在便開始謄寫!”
趁著王守文謄寫筆記的工夫,謝慎推門而出到院子裡散步。
山色空濛雨亦奇,由於剛剛下過一場小雨,遠處的山巒更襯顯得清秀。
謝慎不由得感嘆,紹興餘姚真是個好地方啊。好山好水,人傑地靈,這才會出這麼多的大師,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像這些大師一樣青史留名。
踏著青石板路走到學堂,見一少年正在朗朗讀書,謝慎頗感興趣的湊上前去。
“小兄弟,都下學了你還在讀書?”
那少年長得頗為俊秀,放下手中書本淡淡道:“讀書又不是隻有在進學期間才可以,父親大人常對我講,只有時刻溫書才能領會聖人教化。”
謝慎點了點頭道:“令尊所言極是,方才是某唐突了。咦,不知令尊是何許人也。。。。。。”
聽到這裡,那少年頗為得意的拍了拍胸脯道:“家父是成化十一年的進士,現任翰林院修撰。”
謝慎聞言如遭雷擊,不會這麼巧吧。他若是沒記錯的話成化十一年的狀元不就是謝遷嗎!
謝慎倒吸了一口涼氣,顫聲道:“那小兄弟你一定是謝丕謝公子了?”
少年撓了撓頭道:“你怎麼知道我是謝丕?”
謝丕的奇怪也不無道理。畢竟雖然他的父親謝遷高中狀元,又是翰林院修撰,可謂遠近聞名。可謝丕不過是個十一歲的孩子,被人直接叫出姓名真是奇了。
“這可說來話長了。”
謝慎感慨一聲,這謝丕雖然跟自己年紀相仿,境遇卻是大不相同。謝丕是根正苗紅的四門謝氏子弟,老爹又是謝遷,科舉高中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
如果謝慎沒有記錯的話,謝丕是弘治十八年的探花,與謝遷父子鼎甲,傳為美談。
也就是說即便抱不上謝遷的大腿,謝丕的大腿也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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