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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孃到西湖替約會的才子佳人划船,被口若懸河、能說會道,善工女子的鮮于通騙到嘴中,鮮于通給她買一間宅院後包養著船孃。
“鮮公子,她既然是你表妹,你為何不將她帶回鮮府呢?”
鮮于通提起褲子道:“船孃,我是那薄情寡義的人嗎?前線戰事緊急,我爹爹被派往前線戍城,二孃哪肯接納表妹,你就替我照顧她幾日,待我爹爹回來,我再接表妹過門。”
船孃眼睛含著霧氣看著鮮于通道:“於通,想不到你竟對你表妹如此的痴情!船孃真沒有看錯你,船孃是寡婦配不上你,你能夠找到你愛的姑娘,船孃也真心替你高興。”
鮮于通輕輕撫摸船孃的臉蛋,狠狠戳了她的嘴唇一口道:“船孃你放心,等我將表妹迎娶進門,就納船孃為小妾,唉!倒是委屈船孃了。”
“啊!”
船孃嬌軀一顫,哪料到鮮于通竟然要納一個寡婦委屈,竟然幸福得嗚嗚哭起來。
“船孃,這是五十兩銀票,你拿著和我表妹用,我先回鮮府。”
鮮于通遞給船孃一張銀票,剛走到庭院中,幾塊小石子扔進院內,牆外傳來幾道竊竊的聲音。
“於通,於通。”
“你們稍等,我就來!”
鮮于通小聲回道,嘎吱一聲開啟木門竄出院子,院前的街道掛著一排排的燈籠,前面是一田荷塘,縷縷清幽的花香撲鼻而來。
月光洩到含苞待放的荷骨朵中,恰若少女沐浴洗禮,樹旁燈籠下站著兩人,一人高高瘦瘦,目光猥瑣,是禮部尚書的兒子徐天,一人白白胖胖,肉橫腦肥,眼眯成線,是兵部尚書的兒子魏炤,他們和鮮于通俗稱臨安三豪。
魏炤衣著綢緞,新鮮華粲,眼神迷離,笑嘻嘻地說道:“於通,夜遊的時間到,姑娘們都等著我們呢!”
“哈哈!”
臨安三豪相聚,同淫鬼相聚,招搖過市,不時調戲著良家婦女。
臨安俗稱不夜城,宵燈掛起,夕月高懸,王孫將相,富家公子哥,便集聚夜市中,雕車競駐天街,寶馬爭馳御路,羅綺飄香,巧笑聞於柳陌花衢,調絃聞於茶坊酒肆。
三豪來到外瓦,看著個穿著青裳,頗有姿色的姑娘迎面走來,魏炤笑道:“於通,昨晚是徐天兄表演的,今晚該輪到你表演啦!”
鮮于通眉飛色舞,嘻嘻笑道:“兩位瞧好。”
他用口水抹抹額頭,攙扶著偽裝生病的魏炤,表現得很著急的模樣,攔住青裳姑娘的去路,焦急地問道:“姑娘,我們從外地來臨安遊玩,誰料弟弟突然生病,姑娘知道哪兒有醫館嗎?”
姑娘看著魏炤眼仁翻白,口吐白沫,驚恐地頷首道:“啊!我帶你,你們去醫館。”
鮮于通攙扶著魏炤,他們來到一條僻靜的小巷,魏炤哎喲慘叫一聲跌坐在街道上,鮮于通眼淚都流出來,喊道:“弟弟,弟弟。”
姑娘瞧鮮于通是個文弱書生,攙扶不起胖胖的魏炤,急忙幫忙攙扶魏炤,魏炤趁機到姑娘身上揩油,那姑娘臉蛋紅潤,金蓮一跺,啪地一巴掌打向魏炤,捂著臉哭泣著跑了。
“****若酥,妙哉,妙哉!”
魏炤摸著被打的臉,陶醉的笑起來,鮮于通沉醉臨安的夜晚中,看著魏炤的笑容,洋溢著莫名的快樂。
“魏炤兄,魏炤兄,你若能忍耐會,我偽裝成郎中,也能夠佔些便宜。”徐天突然冒出來懊惱的笑道。
外瓦多買賣衣物、書畫、珍玩、犀玉的王孫貴族,臨安三豪也不敢太過放肆,他們和玉器珠寶商談笑著,說著市井間粗鄙庸俗的笑話,就來到中瓦,
中瓦多唱曲搭棚的,酒肆、茶肆,門首亦不設油漆杈子,一些庵酒店有娼妓在內,能夠提供魚水歡樂,酒閣後暗藏著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