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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除此之外，精神並無異常。

肖誠稍稍放心，卻故作一本正經道：&ldo;這孩子，冰棒用嘴吃又不用臉吃。你看看你滿臉沾的，去洗手間把臉和手洗乾淨，洗好我們再回家。&rdo;

在肖誠的認知裡，當爸的，就一定要板著個臉，嚴肅得別說孩子了，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誰，那樣，孩子才會聽話。他小時候，肖爸就是這麼對他哥跟他的，這種荒謬理論，源於實踐基礎。

肖揚看看肖誠，又去看楚珈文。楚珈文拉著肖揚的小手說：&ldo;走，姐姐帶你去。&rdo;

肖誠直接否決：&ldo;讓他自己去。&rdo;

肖揚一低頭，把手從楚珈文手裡抽了出來，乖乖自己去洗，沒有一絲牴觸。

楚珈文嘆口氣，這孩子太乖了，反倒讓人心疼。

肖誠看洗手間的門關上，便從背後摟住了楚珈文的腰，側臉在她頭上輕啄。

女人身上都寒，夏天又是冷氣又是冷飲，寒氣只會更重。在肖誠熱乎乎的懷裡，楚珈文覺得舒服極了。

後背傳來的聲音，在兩人胸腔之間共鳴：&ldo;梅青的話，你別太放在心上。&rdo;

楚珈文搖搖頭，整個薔薇衚衕加在一起才多少人，她想到山嫂給她看的那份報紙，不禁苦笑，自己可是上過頭條的。說一點也不在意別人的看法不可能，但自從她的畫一次次被人噴出翔以後，楚珈文對於否定的聲音，甚至是詆毀，變得越發淡定。

這些肖誠不會懂，他只知道受了欺負的人格外需要保護而已。

楚珈文想到他白天對梅青說過的話，&ldo;她要是真像你說的那樣，也不會作我的女朋友&rdo;。

那要是她真的跟梅青說的一樣呢？

楚珈文在他懷裡說：&ldo;誰答應當你女朋友了。&rdo;

她的語氣淡淡的，半開玩笑一般。

肖誠的臉不著痕跡一黑，瞬間又恢復正常。他兩手從楚珈文的上衣裡探進去，利落地向上遊走，嘴裡說：&ldo;還能有誰？你呀。&rdo;

楚珈文被他揉捏得身上發軟，聽那人在她耳邊磨蹭著道：&ldo;你這套路，我看著眼熟。這不是電視裡演的，女的仗著男的喜歡她，跟那男的提條件時，最常用的一招麼。說吧，你想要什麼？多貴我都買。不然，就是嫌當女朋友還不夠，想讓我往上給你提一級？要不就是，你覺得嘴上說說不夠正式，需要個儀式？&rdo;

他說著張嘴含住她的耳垂，甕聲問：&ldo;你來的親戚走了沒？&rdo;

楚珈文身上過電一樣，站也站不住，整個人陷進肖誠圈著的手臂之中。她用胳膊肘推推肖誠：&ldo;肖揚這孩子怎麼還沒出來？&rdo;

肖誠手一鬆，懷裡的人往外站了一步。

他走到洗手間門口，開啟了門。肖揚那孩子窩在馬桶上面，睡著了。

小傢伙平時壯實，這會兒縮成一團，小小的，皺巴巴的，看起來挺可憐。

肖誠蹲下來，把孩子背在身上，孩子癔症喊：&ldo;爸爸。&rdo;

楚珈文幫忙把肖揚往上抽了抽，對肖誠說：&ldo;非典那年，我還在小學住校。有天宿舍的阿姨給我一個袋子，說是我媽剛來給我送的中藥。我大半年沒看見我媽了，那會兒就跟發瘋了一樣跑出去找她。我媽根本沒想見我，撂下東西就走了。不過，我還是看見她了，就一個背影。她燙著大波浪，鑽進輛桑塔納裡。&rdo;

她邊說便幫人開門：&ldo;我那時想，我媽真時髦。我不懂桑塔納就是個不上檔次的牌子，我特別驕傲，同學的媽媽裡，我知道的，沒一個會開車的。你看，我媽對我再不好，我第一時間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