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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奮起反擊:“你吃醋的樣子也很可笑。”
“好吧,我同意暫時休戰,以後再找機會討論。”熟飯拿起沙發上的避孕套翻來覆去地看,仔細的閱讀著使用說明,然後一臉純情而又無辜的對我說:“老婆,春宵苦短呢!”
我搶過避孕套,衝進洗手間,把它扔到馬桶中沖走,熟飯倚在門口連連嘆氣:“我真沒有想到,你會愛我愛的這麼深—這麼快就像有我的bb了,老婆,我一定會努力的!不過我不太喜歡兒子,我們要個女兒吧!”
“舒凡!”我忍不住怒吼,血氣朝上湧,滿臉通紅,洗漱臺上的杯子都震得微微的顫動。
熟飯掏了掏耳朵,嬉皮笑臉的對我說:“老婆,我的聽力很好,你不必這麼大聲音地叫我的名字,會吵到鄰居的。”
“我不是你老婆!”我已經快要崩潰了,這人怎麼可以賴皮到這種程度?
熟飯一臉驚詫的看著我:“難道你想做我的小三?老婆,別啊,我可是好男人來的,你不能這麼教壞我。”
我為之絕倒。
家是回不去了,被西門子和海爾霸佔著呢,我開啟熟飯臥室的房門看了一下,還算乾淨,“今晚我睡這裡,你睡外面。”
熟飯一臉擔心,朝我展示了一下他的臂肌:“你確定不用我保護你的安全嗎?”
我呸,有你保護,我只會更不安全。
“老婆,我就在客廳的沙發上,如果你晚上想起我了…放心吧,我是個負責的男人,我不會讓你和我們的女兒沒有名份的。”
我把門一關:“你可以去死了!”
門後面熟飯的聲音還在陰魂不散的傳來:“我怎麼可以死?我要是死了,以後誰照顧你和我們的女兒。”
我懶的理他,自己倒在床上,聞著枕頭上的檸檬味,和熟飯身上散發出來的一模一樣,閉上了眼睛。
這是個幸福的夜晚,我原以為已經失去的東西,又重新回到了我的身邊。雖然這個男人很痞,嘴巴狠毒,人也很自大,很臭屁,吹起牛來讓人聽不下去,但是,有他在,我的心裡覺得很踏實。
今夜,是我許多天以來睡的最安穩的一個夜晚。
第九十九章
按理說,穿那種妖豔到極致的拖鞋的男人,應該屬於那種悶騷型的男人,談吐間盡顯魅力,舉止間無盡勾魂,而我沒有看到熟飯的半點悶騷,他一直很誇張的騷包著,熱情時時刻刻的燃燒,我必須隨時隨地的衝他澆冷水,才能堅守住陣地。
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學文的男人都會如此,愛的深刻,濃烈,帶點精神質。我問熟飯,熟飯否認我的看法,他認為自己那不叫精神質,而叫隨性。
是啊,他的確很隨性,我總是擔心他會不會隨隨便便就亂了性。
“中國的文人,不都應該是含蓄的麼?我怎麼在你身上沒發現這一點?”我問熟飯。
熟飯完全否定我的看法:“中國的文人,向來都不是含蓄的,翻開中國的文學史,無論是哪個階段,愛情都佔據著很重要的一部分,當別的男人還在四處找媒婆為自己穿針引線盼著與女子見上一面的時候,文人們早已藉著詩歌與高牆大院中的小姐們互通曲款了。”
熟飯說,文人的愛情,即便是安靜,也是熱烈的,直白的,只有我這種笨人才會一直領會不到其中的情趣所在,所以才會走了太多的彎路。
我不相信。
熟飯問我:“近現代的文人當中,你最喜歡誰?”
我回答:“沈從文。”
“我還以為你會說徐志摩。”
“沈從文對張兆和一見傾心,然後開始了追求,在得不到張兆和任何回應情況下,他寫了整整三年的情書。”
“你不覺得他的行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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