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殷地安否(第2/3 頁)
基摩人到達美洲的時間甚至只有幾千年。
可以說,美洲本就與東亞是一體的,美洲本就是黃種人的土地。
無論是印第安人還是愛斯基摩人,亦或是人數較少,後來被老毛子滅種的阿留申人,都是中華民族的遠房表親。
當然,這幾個表親是稍微遠了一些,也混得慘了一些。
但,即便是從功利的角度來看,這門親戚也是相當值得認下的。
中國人民大學國際關係學院副院長、國際貨幣所特聘研究員、世界經濟專業與國際政治經濟學博士生導師、中國對外戰略研究中心副主任兼秘書長翟東昇教授就曾經不止一次呼籲,中國人應該關注北美的原住民。
這是一把刺向美帝良心的利劍。
你把我的遠房小老弟殺光屠光,然後你來和我談人拳?談自由?
哪涼快哪待著去吧!
……
雖然根據基因研究,印第安人與華夏的關係並沒有近到是殷人後裔的程度。
但如今是1863年,距離dna雙螺旋結構被發現還有將近一個世紀,距離人類基因草圖完成還有一個半世紀。
朱富貴有足夠的時間來圓好這個謊言。
一頓忽悠之後,面對兩百個暴怒的印第安戰士,朱富貴從眼角擠出幾滴眼淚,以一種老鄉見老鄉的神情,主動地握住了野牛嬸嬸的老手,深情地道:
“三千年了,我們終於團聚了,華夏的遠脈,殷商的遺民!殷地安否?殷地難安!”
野牛嬸嬸:???
老實說,作為一個一輩子不認文字,沒有離開過大山周邊的土著婦女,野牛嬸嬸聽完朱富貴的話是完全懵逼的。
好不容易理順了思路,她一把將朱富貴的手甩開,並提起繩子,將朱富貴提了起來。
“牛夫人你果然天生神力!”
朱富貴如同一隻落在主婦手中,被捆紮好的大閘蟹,乖巧地恭維道。
野牛嬸嬸並沒有接話,而是一臉不屑地道:“你是說,我們部落是從大海的另外一邊游過來的,而你其實是我們的皇帝?”
“咳咳,你這麼說也沒錯……”
朱富貴瞄了一眼野牛嬸嬸那殺人的眼神,又連忙補充道,“當然,你們久居美洲,這段歷史已經忘記了,我也不會強求,咱們就此別過,從今往後天各一方,各自安好,你看怎麼樣?”
“呸!”
野牛嬸嬸牛眼一橫,道,“你在做夢!你們這些白人的幫兇,統統都該死!”
“牛夫人,千萬不要說這種親者痛,仇者快的話,我們是同宗同源的親人,應該一起抵抗那些野蠻的白皮強盜!”
朱富貴痛心疾首地道,“難道你還不相信我說的話嗎?如果我們不是親戚,為什麼我們外貌如此接近?為什麼我會說你們部落的語言?為什麼你們會被白人叫做‘殷地安人’?”
“這……”
野牛嬸嬸面對朱富貴的靈魂三問,一時之間語塞起來。
毫無疑問,朱富貴的說辭雖然聽著天方夜譚,但仔細想想,卻又似乎是最合理的解釋。
“嬸嬸,您還記得昨晚的曲子嗎?”
少女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放下了長矛,她神色複雜地看了一眼朱富貴,從胸前摘下了短笛。
朱富貴福靈心至,伸手接了過來。
下一刻,那悠揚悲愴的再次於空谷間響起。
音樂是最好的語言。
那份源自血脈的共鳴是無法偽造的。
隨著朱富貴透擊心靈的笛聲,野牛嬸嬸以及其他的印第安人,原本滿是敵視的神情終於微微鬆動。
“我們真的是大海那頭,‘殷人’的後代嗎?”
這樣的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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