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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的消耗麼？那也就是說，我現在的修為雖低，也能勉強使用它咯？”

“沒錯，主上，只是……”

“你說。”見戒靈有些遲疑，夜君魔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也多少猜到了一些端倪，示意讓他說下去。

“稟告主上，以您現在的修為，每次動用九天令，恐怕都需要以付出部分精血為代價，否則，靈力和靈念，都有被它吸乾的可能。而如果您那樣自損身體，強行啟動九天令，恐怕對您將會造成極為沉重的打擊，戒靈受到過老主人的吩咐，需要儘量保護您的安危……”

“就是說，我還要在這裡修煉下去咯？”輕輕挑了挑眉毛，夜君魔有些無奈的問道。

“主上，想要保障您的生命，最好的方法就是提升您的修為和戰鬥力，這一點，老主人早有安排，已經為您準備好了一個絕佳的歷練之地。”

恭敬的跪在地面上，銀衣魔童似乎天生就是個奴才一般，規矩的無可挑剔。

“又是安排好的東西，不知道那位通天徹地的大人物，有沒有幫我把老婆也選好了……”

頗為不爽的抱怨了一聲，夜君魔很討厭這種被人操縱的感覺，既定的軌跡，總能讓人產生一種離經叛道的逆反心理。

“主上，您現在最需要做的，應該是感受一下剛剛獲得的傳承，之後再重新塑造一下體內的經脈。破魔訣的第一重，還有許多您未曾掌握的東西。”

眨動了兩下紫色的眸子，銀衣魔童仰著清秀的小臉，謙卑的向前探了探身子，畢恭畢敬的提醒道。

聽到戒靈的提醒，夜君魔也深感有理，生命這東西，畢竟只有一次，許多危險，還是少嘗試為妙。

輕輕地點了點頭，卻又搞不懂魔童口中的‘破魔訣’是什麼，夜君魔不禁再次詢問道：“破魔訣是什麼東西？”

“主上，破魔訣便是您所修煉的殘缺功法，也就是天界修者口中的破衣神功。它本是上一任主人創造出的半部殘功，是專門留給您來修煉的。這套功法雖然有著極大的缺陷，但是戒靈相信主人會在日後將之完善的。”

對於夜君魔的問題，銀衣魔童總是知無不答，答無不盡。

“殘籍？”細密的劍眉微微挑起，當初在那本古籍上，夜君魔可是從未見過‘殘本’這種說法。修真常識，修法煉神，鍛器凝丹，這三篇分類，他記得清清楚楚，並不覺得有什麼缺陷存在，如果說是殘籍，夜君魔實在無法認同。

“沒錯，是殘籍。主上，您所得到的功法，僅能供你在九州人間修煉，幫您早踏仙境，卻並無法提升您封神後的修為。只有有朝一日，主上將之完善到了至極之境，它才能稱得上是真正的破魔訣。當然，即便只是殘本，神功之威，也不是那些普通凡法所能比擬的，放眼九州，‘破衣’絕對當得上第一神功！”

“原來是這樣。算了，好高騖遠可沒有任何好處，現在，我還是鞏固修為的好。”

說著，夜君魔再次愛惜的撫摸了一下掌中的殘刀，這才安靜的盤膝坐了下來，他確實需要感受一下體內的狀態了，對於現在的這副身軀，夜君魔甚至都有些陌生了，既像是他原來的身體，又彷彿不是，那種莫名的感覺，熟悉而又陌生。

抬起頭，看了看跪地不起的戒靈，夜君魔和聲說道：“起來吧，以後在我面前不用主上來，主上去的，更不用動不動就跪下，只要你對我沒有歹意，我便視你為朋友，咱們的地位是平等的。”

“戒靈不敢！主上永遠是主上，戒靈永遠是您的奴僕，九天戒，必忠於主！”銀衣魔童聽到夜君魔的話，連忙再次拜服在地，慌張的應承道。

“既然我是主子，那我的話，你就應該無條件服從吧？我讓你別跪，你還不給我起來！”

夜君魔臉色一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