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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樂正七鼻涕眼淚一起掉,“不要啊——我要爸爸——”
小孩哪兒最怕癢,魏叫獸就會讓哪兒更加癢得生不如死,撓了胳肢窩又撓腰,輕重結合,緩急相間,不給一丁點停頓的機會,這可比棍刑要命多了!樂正七喊得聲音嘶啞,木樓外的人聽到他時高實低的慘叫,皆搖頭:可憐的小孩……
三隻土狗窩在一起瑟瑟發抖,黑貓全身炸毛,先是在房外撓門,喵吼喵吼地狂叫,接著爬到窗戶外,可惜魏南河早它一步鎖緊窗戶,黑貓只能徒勞地扒窗嘶吼。
“一隻破貓,和我鬥?”魏南河不屑。
樂正七全身都曬成了銅色,唯獨內褲遮住的地方雪白雪白的,魏南河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不懷好意地磨牙,“下次還敢不敢?”
“不敢了不敢了……哎呀——癢死了……”樂正七手被領帶扎得牢牢的,像炸蝦似的蹦躂許久,已經毫無力氣了,臉上都是淚痕:“求你放了我吧……”
“唉,其實我問了也是白問,這是第幾回了?”魏南河俯下身,氣定神閒地觀賞樂正七的窘相,羽毛滑過他的小腹,滑到兩腿之間。
“別再撓那了,我想尿尿……嗚嗚……”樂正七扭動腰身躲開。
魏南河忽然有些燥熱,解開襯衫釦子,低頭在小孩的肚皮上啄了一口,“不撓了,換個刑。”
樂正七知道他的意思,能脫離苦海換什麼刑都可以啊!不由欣喜地點頭:“好好好,換個刑,愛愛吧!”說著張開腿勾住魏南河的脖子。
魏南河的氣早就消了,還是板著個臉假正經:“這是什麼姿勢?這麼大的孩子了一點也不害臊!”
樂正七咬咬嘴唇,“我想尿尿……”
呸,死孩子從十五歲開始就用尿遁這一招把魏叔叔玩得團團轉!傻子才會再上當!魏南河用羽毛撓撓他軟軟的小肉蟲,“又給我出么蛾子?”
“啊——別撓!真的想尿,不騙你……”
“幹完再尿。”魏南河翻烙餅似地把他翻過來抱在懷裡,蹭下自己的褲子,色情兮兮地上下其手。
樂正七往上挪了挪,抓住床頭的欄杆,蹬腿:“我要尿尿,尿完再幹!”
魏南河按住他的腰,另一手攏在他身下,“乖孩子,別鬧騰!”
“憋不住了,放開我!”樂正七繃緊了腿,聲音七拐八扭的:“真的,真的……”
魏南河恍若不聞,拉開他的腿,老練地上潤滑劑做擴張。樂正七不哭叫了,咬緊下唇憋得臉色潮紅,魏南河解開栓在床頭的領帶,將他抱起來面朝著自己抵在床角,換上真傢伙磨磨蹭蹭地往裡頂。
樂正七手捂著眼睛,唔唔唔地呻吟了幾聲,魏南河握住他青澀的器官擼了好幾把,見它一點反應都沒有,正納悶著,手心裡一熱……
終於,玩出花樣了!
魏南河頓了頓,手還沒來得及撤回來,小孩嘩啦啦把他的手尿溼了,床單上的水跡迅速漫延開來。魏南河哭笑不得,許久都沒有說話,樂正七把臉埋進他的肩窩裡,嗚咽:“都和你說了,真的想尿啊……”
白左寒到工瓷坊時,看到院子裡晾著一床褥子,上面水印好大一片。
樂正七打著赤膊,只穿一條粉紅色內褲趴在木樓小廳的羅漢塌上,拖著一臉的鼻涕眼淚啃西瓜,魏南河坐在他身邊,給他擦乾了曬脫皮的後背,然後將西瓜皮削成薄片,一片一片地貼上去。
樂正七不安分地扭了扭,“嘶……疼……”
白左寒走進去毫不客氣地拿起西瓜就吃:“院子裡晾的那床褥子是誰尿的?”
魏南河反問:“是你家褥子嗎?”
白左寒一愣:“不是啊。”
“那你問個屁!”
白左寒卡殼了一瞬,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