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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顆懸著的心一下子就放了下來,止不住的,似有種劫後餘生的放鬆,放鬆得她想大笑。
等等!李斬說了什麼?
他在說他是來上藥的?
剛剛放鬆的心情一下又繃緊了。
對啊,他是來上藥的,可是,他是來幫她上藥的……。
看了看李斬,他身上確實有多處的傷痕,額角還有明顯的血跡。“怎麼受的傷?”
低下頭,李斬小聲的道:“下午打架打傷的。”
他倒底還是沒有供出她。拍拍胸部,心臟跳得太厲害了,一波三折的驚嚇,讓以蔚倍覺無力。
“咦?大哥!”叮發現眾人所圍觀的居然是自己的大哥,不由的發出疑惑的叫喚聲來,硬是擠了進去,卻發現李斬的旁邊躺著一具屍體。
司玉林凝眉盯著眼前的這具屍體,屍體已經浮腫,身上所著的是軍服,但因面目難認,一時間身份並不明確。
“你怎麼發現屍體的?上藥上到湖裡去了?”
“上完藥我去洗手之際,因天色太暗,不小心掉落湖裡,在摸索爬上來之際,碰觸到的。”要扯謊就要先編排好,這樣說出來的謊才順溜無疑點。
看屍體確實泡了較長的時間,應該不是今天被扔到湖裡的,軍隊中的老軍醫正在檢驗死因,百夫長仔細核查核查死者的身份。
“你什麼時候到湖邊的?”不管怎樣,死者死因不明,而李斬作為第一個發現死者的人,有著直接的嫌疑。
“嗯,那時天色已全黑,估計已過了晚餐時間。”
“可有人證?”
“我可以證明。”正在忙著驗屍的老軍醫插了一句,“那小子跟人打架,下午在我這裡拿了一盒散瘀膏,我訓了他一下午,離開時天色已全黑了,剛好那時有士兵給我送飯來了。”
這樣,李斬的殺人嫌疑基本上可以被排除了,司玉林靜待老軍醫的檢驗結果。
擦了擦手,老軍醫步到司玉林面前,躬身作輯行了個軍禮,道:“稟報統軍,死者全身浮腫,但是呼吸道及腹部並未藏有積水,指甲乾淨無淤泥,因此死者並非失足淹死。這,但是屍體外部沒有鈍器砸傷或利器割傷的傷痕,可以明瞭的一點是,死者必定為他殺,只是死因究竟是什麼,需要進一步解剖,據老身初步推定,死者很可能系毒殺。”
百夫長也檢驗完屍體,上前稟報道:“死者的身份,從所著的軍服來看,如若不錯,死者應當是情報傳達兵。但是死者面部浮腫,一時具體為何人,尚待情報收集營的校尉或百夫長作進一步的核對。”
死者身份一公佈,所有圍觀計程車兵包括司玉林在內,都暗暗吃驚。情報兵被人暗殺于軍中,此事滋事體大啊!
司玉林命令部下將屍首妥善收拾,遣散了所有圍觀計程車兵,執鞭的手點了點李斬,道:“跟我來。”
以蔚看著李斬跟在司玉林的身後,向統軍營部走去,藉著士兵的火把的光線,瞄到了李斬額上的血跡,想到下午時,他的額上並無血跡,猜測可能為落水時碰傷的,心裡更是不安與自責了起來。
李斬蹲跪在案前,司玉林卻端坐在案後的檀木椅上,一直若有所思的睨著李斬。
跪了半晌,也覺得腿些麻木了,即使下跪對他來是家常便飯,但是在今天這一身傷痛的情形下,也變得有些難以支撐。
“你究竟是什麼人?”思索良久後,司玉林決定開門見山的問。
“統軍懷疑我是混入的探子?”李斬也決定不跟他兜圈子。
“不會,你可以是任何人,但是你絕對不會是探子。”司玉林很肯定的道。
“統軍何以如此肯定?”
“憑你和諸葛候的交情,你絕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