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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律回答:“釣魚、養花、下棋、看書。”
這幾項是大多人老年人的愛好。溫酒一聽,心裡便有譜了,笑了笑道:“沒問題。”
晏律濃眉一挑,沒問題?她這麼大的口氣,到底那裡來的自信?正想要問問她,房門被推開了,晏歡探進來一個小腦袋:“哥哥,爺爺叫你下去寫春聯。”
晏律嗯了一聲,起身彈了彈衣服,走下樓去。
現在基本上人們都是買春聯來貼,寫春聯的人可是寥寥無幾,龜毛的晏先生竟然要寫春聯,溫酒格外覺得好奇有趣,便牽著晏歡一起下了樓,打算參觀一下晏先生的墨寶。
書房的門開著,老爺子正在書桌前擺放寫春聯的紅紙,壽眉微擰,還是一臉的不高興。
晏律站在老人旁邊,默然不語地準備筆墨,俊美的臉上也是一副不服軟的樣子。這一老一少,脾氣還真是像極了一家人。
晏律看見溫酒進來,微微挑了挑眉,驚訝之餘也有點得意,來看我寫字是吧,等著驚豔好了。
老爺子抬眼看看溫酒,勉強擠出一絲笑,算是打了招呼。
溫酒回之一笑,叫了聲“爺爺”。
老爺子的書房闊大無比,靠牆的一面幾乎全做成了書櫃,裡面的書擺放的整整齊齊,一絲不亂,一看便是個嚴謹認真的老人。溫酒只知道奶奶是農科院退休的,老爺子卻不知從什麼位置退下來的,不過看氣質頗像個幹部。
桌角的梅瓶裡插著從屋外折來的梅花,虯枝婀娜,花香襲人。書桌正中已經攤好了萬年紅描金宣紙,壓在鎮紙下。龍鳳呈祥灑金底紋,紅彤彤金燦燦的,看上去異常喜慶。
晏律不緊不慢地展平宣紙,英氣的濃眉,微微擰起,懸腕握筆的架子一擺出來,身上竟油然而生一種儒雅清貴的書生之氣,俊美風雅。
溫酒不知不覺多看了他好幾眼,這才把目光落在紙上。
晏律的“春”字已經寫到了第二橫,溫酒一眼看去,心下微微一怔,沒想到龜毛的晏先生竟然寫的一手漂亮的柳體毛筆字。
“春暖風和日麗,年豐物阜民康”。
晏律提筆一氣呵成,一股淡淡的墨香隨著他運筆之際氤氳開來。
老爺子看著他的字,不悅的眉眼這才算是舒展開,沉聲哼了一句:“還算是沒有荒廢。”
晏律擱筆,順便看看站在對面的溫酒。瓶中紅梅,剛好就開在她的眼前,雪肌如玉,眉目如畫,真是一幅人面梅花相映紅的畫卷。
清麗的眉眼,依舊是波瀾不驚的表情,這麼漂亮的毛筆字,她竟然一點都不驚訝也不驚豔?這種面癱的表情是怎麼回事?晏先生微微擰眉,失望地拿過另一張描金宣紙,用鎮紙壓上。
歡歡吵著說:“我也要寫,爺爺。”
“等會兒等會兒。”老爺子抱著歡歡,見溫酒氣定神閒地站在一旁,便隨口問了一句:“你會寫麼?”
溫酒不好意思地笑笑:“只會一點點。”
老爺子道:“寫個看看。”
溫酒笑了笑:“那我寫個三樓花房的春聯吧。寫的不好,爺爺可別笑話我。”
老爺子不鹹不淡地嗯了一聲。
晏律急了,老爺子不過隨口說說而已,這丫頭竟然還當真答應下來,春聯可不是隨隨便便寫兩個七扭八歪的字都能貼到門上的。
晏律對老爺子的脾氣是再瞭解不過了,對這些中國傳統文化的東西,較真到了叫人跳腳的地步,溫酒若是寫的不好,不僅不會表現自己,反而會讓老人對溫酒的印象更加一落千丈。
可是溫酒話已出口,他這會兒再阻攔也來不及了,只能眼睜睜看著溫酒提起了毛筆。
還真是不知死活的丫頭啊。晏先生做好了準備,她若是膽敢用拿鋼筆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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