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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敗家子下的種,真是缺德哦!連寡婦也不放過。”
“哎呀!一個銅板敲不響,誰曉得平時貞德賢淑的小娘子是株紅杏。”
“嗄?!什麼意思?”
紅杏出牆嘛!這麼簡單的道理還用得著問,可憐他父母生了顆腦袋給他。
兩箸齊下的連祈風撕扯著雞腿,沾著汁液的手指還不雅的放入口中滋滋吸吮,絲毫不顧忌周遭嫌棄的眼光,自顧自的吃得不亦樂乎。
若要論起江湖中誰的耳朵最尖,愛聽別人隱私,莫過於諸事不做等著人施捨的乞丐群。
而其中之最自然是非乞丐頭莫屬。
瞧連祈風表面吃得專心,油手油嘴地令人避而遠之,那雙骨碌碌的賊眼可是忙碌得很,不放過觀察底下人任何一個細微動作。
居高臨下的視野讓他非常滿意,靠門而坐的書生偷偷放了一個屁,左手邊的商人連忙伸手一掩,飯也不吃的奪門而出。
緊鄰掌櫃的那桌是三名莊稼漢,故作斯文地學人風雅,可是又本性難改的脫鞋抓抓腳丫子,摳了一手臭後啃著新抓的青花蟹肉。
樓梯旁那三桌一看就是上不了檯面的江湖小人物,自以為武功蓋世地吹捧己身豐功偉業,擱在桌面上的刀劍一把一兩銀子只怕還賣不出去。
嗯!雅座下方的客人就可疑了,鬼鬼祟祟的東瞟西瞄,好像做了賊似地怕失主追上來,揪其領子送官嚴辦。
又香又嫩的醉雞可口得叫人想把骨頭也嚼爛了吞下肚,豆腐金餃炸得香酥皮脆,綠筍蝦仁青嫩爽口,這道芙蓉蟹更是蟹中極品……
喔哦!有人臉色開始泛紫了,他是不是吃得太小家子氣,讓人非常沒面子?
“我說兄弟呀,來喝口鮮魚湯吧!道地的西湖鱸魚,不嚐嚐著實可惜。”應該是鱸魚,吃在口齒間滿是魚味。
香留頰間,好個新鮮。
“是鯧魚。”風別離冷冷的一說。
喔!鯧魚呀!“管他是什麼魚,是丐幫快散了,找我回總舵搬銀子嗎?”他換個話題。
“你還記得自己是誰嗎?”哼聲一出,風別離視而不見地夾走他最愛吃的肉丸子,而且是最後一粒,讓他倒豎雙眉。
“喂!做人要懂得‘孝敬',你在吃我的肉。”丸子。
口水一吞,連祈風眼睜睜地看著金黃色的肉丸子少了一半,咔咔交錯的筷子很想伸出搶下剩餘的美食。
“若是你的肉我會吃得更義無反顧,不過得先丟進鹽坑裡去腥。”免得他死了還作怪。
好狠的兄弟吶!他有那麼罪大惡極嗎?“說吧,說吧!我有受死的準備。”
“我在用餐。”意思是你慢慢等,凌遲的滋味正好佐以茶香。
“嘖!吊人胃口延判我的死刑,你跟誰學壞了,冉靜小娘子嗎?”要不得呀!天下女子皆禍害。
風別離耳根一熱瞠目怒視。“少將她扯進來,咱們要算的帳可不少。”
訕笑不已的連祈風將油手往身上一擦。“千山萬水有相逢,有事沒事別找我,就此告辭。”
“你敢走——”玉簫再現時白光同時射出,冷冽的威恫氣息濃如烈陽。
“你哪隻眼看到我在動了,伸伸懶腰嘛!”唉!越來越精了,一點都不好玩。
“兩眼。”想瞞他還早得很,一肚子陰險。
發癢似的抓抓後腦,苦水滿腹的連祈風可是愁上兩眉,欲訴無言呀!
想當年真是豬油蒙了眼,傻不隆咚地跟著會耍兩下把戲的乞丐習武,渾然不知打狗棒法和降龍十八掌只傳下一任繼位者,耐心十足地要當人上那條飛天金龍。
五、六歲大的孩子沒遠見嘛!蠢蠢地誤信老人言,以至於一輩子背著綠竹棒當乞丐。
人家的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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