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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喜,面上也不由露出得色:“趕緊把這傢伙制住,進化種也抓起來。”
二十個經驗豐富的打手對上一個文弱攝影師,孰強孰弱可謂一目瞭然。只見眾人慢慢逼近,梁逸可只能抱著懷中的步步後退,形勢嚴峻。
就在這觀眾大氣都不敢喘的時刻,梁逸可終於動了。他手中飛快地掏出一瓶防獸劑,調到最高濃度,將插閥開口開到最大,朝對手眼睛噴了一圈。
這一連串動作利落且精準,讓人不由叫好。
這種防獸劑氣味中含有野獸不願接近的東西,每次他噴在自己身上,就連朝夕相伴的雪烈都不願湊上來舔他了,一般的野獸只會把他當成一塊非常不好吃的肉,如果不是餓得狠了,都不會想吃他。
這種東西大約就類似防狼噴霧,噴進眼睛裡可以造成短暫的失明。梁逸可瞅準機會一把推開圍住自己的一個大漢,抱著雪烈從缺口處拼了命地往來的方向跑去,瘦弱的身體裡似乎爆發了無窮無盡的力量。
但是還是遠遠不夠。短暫的失去行動力之後,那些打手都憤怒了。眾人眼眶微紅,配上憤怒的表情簡直像是來自地獄的惡魔,一人叫道:“要是連這麼個小子都抓不住,老胡我今天自刎謝罪!弟兄們上!”
說著率先朝壓根沒跑出多遠的梁逸可追去。
梁逸可運動細胞並不發達,且懷中抱著分量不輕的雪烈,寄希望於跑過身後追兵根本就是妄想。
接下來的一切就像是一部好萊塢大片,梁逸可跌跌撞撞地衝到大馬路上,在打手即將抓住他的衣角之時,險險跳上一輛正要發動的小車,在車主反應過來之前將車發動。
隨後是冒險式的追車與撞擊,這一小段,在後來的剪輯中,後期製作用上了回憶與現實交替展現的方式。
上一秒是打手開車在後方往前猛地一撞,梁逸可咬緊牙關將方向盤往左打死,車子拐了個急彎才勉強逃過;下一秒就變成雨林之中,一隻剽悍的棕熊追在玩命奔跑的梁逸可與雪烈身後,梁逸可一拍雪烈,一人一虎往左一滾,險之又險地避開棕熊的致命一爪。
回憶是被林中動物追趕,現實是被打手追趕,妙的是這二者之間擁有不少巧合,穿插在一起更將驚險提升至十分。
這令觀眾恍然大悟,原來梁逸可在雨林中,也不僅僅是靠著雪烈的捕食生存的,不僅雪烈在一次又一次的廝殺中長大,梁逸可也在伴隨著它成長。
輕敵的敵方,註定不能得償所願。
最後梁逸可終於將車子開進了雨林,這時身後的追兵只剩下兩個人了,其中一人還是戰鬥力稍弱的研究員,因為他是僱主,一直被打手保護得好好的。
高大的密林攔住了去路,梁逸可發足火力往前衝了十幾米,榨乾這輛車的剩餘價值直到其熄火,才棄車走了下來。
宋松面色陰沉得快要滴水,雙目牢牢鎖定梁逸可,目光扭曲,顯然是不耐煩到了極點:“不要掙扎了,你沒有退路了。”
梁逸可一步步往後退,謹慎地將雪烈護在懷中。
他一邊退一邊鎮定地說:“你們好像是衝著我來的,可以放了這隻小虎嗎?它是無辜的。”
宋松冷笑:“你說錯了,我們是為了這隻進化……小白虎來的。而你只是受它拖累,才會被我們盯上。”研究員的聲音陰冷如惡魔,“怎麼樣,是不是覺得非常恨它,如果不是它,你也不會被人追殺。來,只要你乖乖地放下他,沒有人會為難你,你可以從這裡逃出去,逃到大街上,你就安全了。”
話是這麼說,實際上,只要梁逸可把雪烈一放下,宋松沒了對疑似進化種的顧忌,只會馬上將梁逸可解決在這裡。
在說話間,梁逸可已經退出十幾米,神奇的是密林倏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深不見底的一座懸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