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揀起電池,“啪”的一聲安上,然後神情自若的開機,看了看照片,然後遞給周是,“沒摔壞,還是好的。”
周是愣愣的接在手裡,覺得眼前狀況真是一團糟,他又是突然從哪裡冒出來的?真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她連僅有的一點威嚴也蕩然無存。鬧了這麼半天,她忽然筋疲力盡,將手機扔給薛姿,“你的東西,還給你。你若當真有本事就找衛卿鬧去,跟我嘰嘰歪歪,婆婆媽媽瞎纏什麼!又不是我不要你!”
這話把薛姿打擊的搖頭苦笑,性格這麼潑辣強悍,跟風流成性的衛卿還真是天生一對,地造一雙。她可以預見衛卿接下來的慘境,只怕不怎麼好過,活該!真是一物降一物,滷水點豆腐。各人有各人的緣分,強求不來。
她聳肩,強詞奪理:“誰叫你現在是衛卿的女人,總要付出點代價。其實呢,我也不想怎麼樣,就好心的給你提個醒兒,你還嫩著呢,可別像我當年一樣被人騙了!”敢情她還是一番好意?說的周是心中一寒,衛卿一開始不也是想玩玩她嗎?就算訂了婚又怎樣?像他這麼一個人,能有多少真心?
薛姿惟恐天下不亂,臨走前還說:“哦,對了,我怕你情緒激動,容易出事,於是特意打電話叫衛卿過來接你。”周是冷著臉諷刺:“真是謝謝你的一番盛情美意,在下感激不盡。”薛姿全盤接受,笑說:“好說好說,同為女人,互相幫忙,應該的,不用客氣。”
周是終於知道什麼叫厚顏無恥,氣的差點沒吐血。她終究年輕,經歷淺,段數低著呢,哪是薛姿這樣老江湖的對手。
胸中鬱悶難消,憤怒不已,一時間不由得悲從中來,她這是招誰惹誰了!站在那裡發了半天怔,然後收拾東西,動作異常緩慢。寧非一直站在窗邊看著她,手指有意無意的敲著牆壁,這時開口:“你是不是想哭?我可以走。”
周是抬頭看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你還沒走?”好戲看夠了?現在的小孩一個比一個難纏,比高中時的她厲害多了。想當年她碰到這種事,還不是腳底抹油,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哪還敢留下來當看客。
他沒回答,過了會兒說:“我看你的樣子想哭。”周是不耐煩,盯著他眼睛問:“奇怪,我為什麼要哭?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心裡補充一句,就是哭也不關你的事!她心情極其糟糕,脾氣自然好不到哪裡去。他皺了皺眉,問:“是嗎?”不確定周是說的是真是假。
周是冷哼,不客氣的說:“天黑了,你該回家了。”他將手中的鑰匙拋來拋去,看著她不說話。周是哪還有閒心管他,又不真是她的學生,說:“隨便你!”提了東西就出來,剛走出大門,就看到衛卿靠在車旁,拿著手機正準備打電話呢。視而不見,繞道遠走。
衛卿忙拉住她,“周是,我剛剛才知道薛姿她來找過你,她沒說什麼吧?”周是看著他,冷冷的問:“你覺得她會說什麼?”衛卿看了看她的眼色,“周是,你生氣了?”周是冷笑:“你覺得我是不是應該恭喜你紅顏知己遍天下?”衛卿十分狼狽,懦懦的說:“周是,你也知道這是以前的事了——”
周是大聲打斷:“以前的事?誰知道呢!你若要隱瞞什麼,憑你的本事,還能讓我發覺?”衛卿臉色一變,“周是,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周是冷哼:“什麼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親眼所見,才知道震撼!若是沒有那麼喜歡他,也不會如此在意,這麼傷心!
衛卿深吸口氣,他又不是二十來歲的毛頭小夥子,知道現在絕不能和她吵,只會越來越糟糕。慢慢說:“周是,你說這樣的話,知不知道有多傷人?別人可以說我風流成性,薄情負心,惟獨你不可以。我的心也是肉長的,也會疼,天地良心為證,你要不要拿出來看看它是紅的還是黑的?”
周是低著頭沒說話。衛卿知道她軟化了,摟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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