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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兩口飲料之後,對老爺子說道。
“沒有啊,這孩子平常也不怎麼愛出門。唯一的愛好就是去西湖邊上看看風景,畫兩副寫生。對了,之前她參加過一個什麼社的?說是一個愛好繪畫的人,彼此交流的一個地方。參加沒多久,孩子就成這樣了。”老爺子絞盡腦汁的在那裡回憶著。
在他印象裡,孫女是那麼乖。平常也不多言不多語的,就連在家裡說話,都是細聲細氣的。這樣的孩子,想在外面結仇都難啊,誰會忍心去傷害這麼一個清純,乖巧的女孩子呢?
“等等,老爺子你剛才說你孫女她,參加了什麼社?名字你還記得麼?”既然其他的都沒有疑點,目前只有從這老爺子說的這個什麼社著手了。我的第六感告訴我,這個什麼社,很有可能就是害這姑娘變成這樣的罪魁禍首。
“什麼社來著的?你看年紀大了,什麼事情都記不住。容我想想,容我想想!”老爺子見我似乎找到疑點了,可是自己又把那地方的名字給忘了。懊惱的站起身來在客廳裡打著轉道。
“對了我想起來了,丹青社!就是這個名字,當時我還稱讚了一句,說這名兒取得好來著。”半晌,老爺子才猛一拍腦門道!
“丹青社?老爺子知道地址麼?我想過去看看!”我把玩著手裡的易拉罐,問那老爺子道!
“就在市區裡的希x頓酒店裡頭,社長據說是一個海外華僑。一心要將國畫發揚光大什麼的,讓愛好者們有一個交流,提高的地方。入社也不用交什麼錢,不單不用交會費,那個社長還承諾說什麼,每季度都會邀請國內久負盛名的國畫大師前來指點。當初我記得還上了新聞,在市裡鬧騰得沸沸揚揚的。”老爺子聞言,連忙知無不言,事無鉅細的將他所知道的,一股腦兒都說了出來。
“希x頓酒店!。。。。。。。”一聽這名兒,我就犯難了。這地方,是英國佬兒在我國開設的。貧道穿一身道袍,帶一個和尚,沒準人家門童根本就不讓我們進門。門都進不去,還怎麼去打探那個丹青社的底細?
而且,洋鬼子在國內,地位還是比較高的。哪怕他只是一個討飯的洋鬼子,也會有很多人去捧他的臭腳。這要萬一鬧起來,我有理也會變成無理了。
“兩位大師要是想去打聽丹青社,這身行頭怕是要換一換。而且,身上的錢也不能少帶。”老爺子抬手撫了撫須,看著我和燈草兩人說道。
“這個。。。。。。”我低頭看了看身上洗得有些發白的道袍,再看了看燈草身上皺巴巴的僧袍。衝那老爺子聳了聳肩膀。
“這些東西兩位大師不必操心,稍後讓管家帶著二位去挑選幾套衣裳。一切都算在我李東誠的賬上。”說起錢來,老爺子一改方才的頹廢,很是意氣風發起來。
“有錢男子漢,沒錢漢子難!古人誠不欺我!”等那個頗有風度的管家,開車帶著我和燈草在那些身穿職業裝,將身材裹得玲瓏突凸的服務員們怪異的眼神中大肆的消費了一通之後。我撫著身上那套黑得無比深邃的阿瑪尼西裝,長嘆了一聲道。
“阿彌陀佛,貧僧,實在是勒得慌!”身邊穿著一身白色西裝,打著領帶頗有些保鏢打手風度的燈草。抬手鬆了松剛才店裡那嫵媚的妹紙幫他打好的領帶,一臉苦相的說道。
“這是老爺給二位大師的活動經費,二位放心,這些都是老爺額外贈送的。不會算在二位的酬勞裡面。”看見我和燈草似乎很滿意的樣子,那年過半百的管家公這才將手上拎著的那兩個驢牌兒公文包遞了過來說道。一直到後來,我特麼才知道這是“哎兒喂”。
“這,得有好幾萬吧?”管家公將一切打理好了之後,又帶著我和燈草去希x頓酒店開了兩間商務套間,然後才告辭離去。等他走了之後,燈草將包開啟,看著裡面成摞兒的鈔票,膛目結舌的問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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