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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戶口薄,上面竟然只有莫月白一個人。一張身份證,年齡十九,本市人。兩張□□,自己還不知道密碼。一份和華娛簽約做藝人的合同。一封信,內容只有四個字,我回來了。一枚墨綠色的徽章。一個錢包,裡面一堆零錢。
所有物件中,沒有任何和父母親戚朋友有關的東西。
喻一成不死心的拿過手機檢視聯絡人,上面只存了一個人的號碼,羅春山。
這還是羅春山那天把手機給他的時候他存進去的,為此羅春山還狠狠的敲他腦袋,說是手機裡竟然敢不存經紀人的電話。
通話記錄中倒是亂七八糟的有一些記錄,但是都沒有被存為聯絡人。沒有任何簡訊。沒有任何照片。
喻一成心裡越來越迷惑了,難道莫月白是無父無母無親人的人?那他難道是在孤兒院長大的?
迅速的在屋子裡仔仔細細的找了一遍,任然沒有發現任何和孤兒院有關的資訊。
洩氣般的坐在乾淨的地板上,喻一成感到深深的無奈。現在這種狀況,到底該不該仔細的問問羅大哥莫月白以前的事情。
有什麼朋友?喜歡去哪兒?為什麼被簽約?
除了自己想要繼續用莫月白的身體活下去之外,喻一成也想為現在不知道魂在何方的莫月白做一些事情。
比如,替那些幫助過莫月白的人做些什麼。或者,替莫月白孝順孝順親人之類的。自己既然借用了人家的身體,就有義務為人家做一些該做的事情。
只是。喻一成拿起那個最為神秘的信件,反反覆覆的看著那四個字。
我回來了。
我回來了。
誰回來了?寫信的人也沒有署名。信件也沒有郵戳。不會是莫月白自己寫的吧?
喻一成不是偵探,只能隨意的猜猜,放下信件由拿起那個綠色的徽章看看,不知道這是什麼。家族的徽章?他記得看電視的時候有些貴族都會有家徽什麼的。
算了吧,猜不透。喻一成抿抿嘴,將所有的東西收進了抽屜。
“我究竟能為你做些什麼呢?”喻一成喃喃自語道。嘆一口氣,關上抽屜,喻一成走向了浴室。
等自己再有名一些,或者再過一段時間,那些人應該都會來找莫月白來吧。到時候,再替莫月白為他們做一些事情吧。
洗完澡,喻一成悶悶的爬在床上,盯著床頭櫃發呆。屋子裡為什麼不裝電視啊,為什麼連電腦都沒有啊,年輕人不是最愛玩電腦了嗎。
好想看自己的節目啊,這會兒,已經到末尾了吧。
哎,喻一成無聊的翻來翻去,沒有絲毫的睡意。百無聊賴的看著床頭櫃上放著的手機,他想起羅春山白天說過的話。
賴玄曜。潛規則。
解鎖手機,他在搜尋中輸入了賴玄曜的名字。
果然,影視歌全才,□□影壇青年一代領軍人物,巴拉巴拉巴拉。
饒有興味的看下去,喻一成看到了一句話。
賴玄曜是迄今為止緋聞最少的男明星。
至今沒有任何八卦報紙爆出他的戀情,為此甚至有人一度懷疑賴玄曜是不是和自己的經紀人齊澤是斷背關係。
騙人的,喻一成嘟嘟嘴。要是沒見過顧青如他還有可能會相信這個說法,但是在見了顧青如後,他知道,齊澤和顧青如才是一對。
名譽就像羽毛,只有你自己十分愛惜的時候才會異常華美。這是喻一成從一名奧地利作家的書上讀到的。
沒有緋聞,這麼看來,賴玄曜這個人很看重自己的名譽,所以羅大哥純屬瞎編亂造嘛。這樣的人,怎麼可能隨便潛規則別人呢,何況自己還是一個男人!
偌大的房間裡,甄有為面無表情的看著電視節目中那個害羞拘謹的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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