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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突破她最後的防衛，不准許她繼續逃避下去。“於是，我利用亜兒正大光明地離開池家，誰知我的疏忽，傷害了她與她的母親……”他見她逐漸安靜，也就稍稍鬆開了她，給她呼吸的空間，“事實上，她拿了我爸跟笑笑的錢以後找過我。”

“她說她要拋棄一切跟我走。可是那時候我才發現……”他笑得淒涼，“我從沒想過，要與她有未來……我甚至無法想象，她給我帶來多麼大的壓力，使我無法呼吸。所以我拒絕了她，那天，我真的傷了她。”

她蒼白的雙唇動了動：“可是、你說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還不明白嗎？”他的眉心緊皺，揪成一團。

她想抬手撫平他的眉心，又發覺自己還被他壓在身下，微紅了臉，將視線移到別處。

“我……”

他的話音未落，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二人尚未反應過來，門便被人狠狠踢開，緊接著，是溫柳毫無形象的尖叫——

“你們在做什麼——？！”

兩人扭頭看去，發覺一大排人影站在門前。他們還擁在一起，池笑笑眼裡浸著淚光，被池瑾瑜禽獸般的姿勢給桎梏住，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站在溫柳身邊的池暮涵已張大了嘴，顫巍巍地指著他們，彷彿看到了妖魔鬼怪般，在溫柳的激動中，怒吼道：“混賬東西，還不快起來！”

池瑾瑜這才冷哼一聲，不緊不慢地起身。池笑笑迅速坐起來，抓起被單裹住自己，將頭埋在雙膝間不敢見人，心慌意亂地揪住池瑾瑜的衣角。

池暮涵快步走了過去，池瑾瑜一手扶著池笑笑，一邊下床，還沒站穩時，池暮涵忽地一揚手，給了他一大耳光！

池笑笑驚訝地抬頭，所有人在這清脆的耳光聲中噤聲，屏住了呼吸，不敢打破這詭異的氛圍。

之間池暮涵面目發青，呼吸愈漸急促難捱，池瑾瑜卻仿似未覺，好像那一耳光不是挨在自己身上一般。

“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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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生，你——！”池暮涵氣結，抬手連連給了池瑾瑜三個耳光，直打得手心發麻，激動得冒了滿額冷汗。

池瑾瑜站在原地不動，臉偏向一旁，視線盯著地面，不痛不癢的模樣好像被捱打的並不是自己。反倒是池暮涵被氣得渾身發抖，面色發青。

池笑笑不知所措地盯著池瑾瑜，他帶了血絲的唇角勾著一抹諷刺的弧度，方才柔緩的眼神已不復再，冰冷的黑眸溢位濃郁的恨意。她忽然升起一股強烈的不安感，不自覺地伸手握住他的手，冰涼僵硬的觸感使她的心猛沉。

眼見著池暮涵又要打來，她快速翻身下床衝到池瑾瑜跟前，看向神色猙獰的池暮涵，急急道：“爸你冷靜點，我們沒有——”

“你住口！”池暮涵狠狠地打斷她，他已然氣得情緒不穩，指著她大罵：“你惹的禍還少了嗎？鬧出一個個亂子讓人替你收攤子，現在呢？竟然跟著你哥廝混？你們簡直不知廉恥！”

她捂著辣痛的臉頰想要反駁，卻感到池瑾瑜突然有了反應，他將她一拉，擋到身後，抬起頭冷聲道：“你確定我們在廝混？”他的聲音裡夾了絲嘲諷，“說不準我們是情投意合呢。”

“你瘋了嗎？她是你妹妹！”池暮涵怒罵。

“哦？”池瑾瑜冷笑，並未迅速反駁。他停頓了許久，犀利的目光刺得池暮涵有一瞬的心悸。

霎時間全靜默開來，除了空調的聲音，還有幾人不穩的呼吸聲，以及，不知是誰的心跳聲，急促而激烈。冷氣就像無形的怪獸，逐漸侵蝕了這陰暗的空間，也將潛藏在人們心底的黑暗暴露出來。

“你覺得一個五六歲的小孩，會分不清母親的肚子有沒有變大嗎？”池瑾瑜率先打破沉默。

池暮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