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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生產,她也就不在唸叨了。貴妃娘娘我最瞭解,她就是隨便說說,不會真的為難趙志恆的,再說趙志恆遠在東周她又有何奈?”
不知為何,詩涵聽了這番話,只覺得周身無力,心神惶恐,太后早有話說,無論貴妃娘娘誕下的是公主還是皇子,都要晉封為皇貴妃的,倒是宮權在手,她定會實現她的話語,絕不向蘇沐說的那麼簡單,透過貴妃眼神中留露出的恨意,詩涵敢肯定她會報復趙志恆的,雖說趙志恆遠在東周,可親生父母在此,說不好那日想通了便回到西夏的。
太后站了一會覺得腿腳痠麻了,便吆眾人入座,依照輩分劉夢璐與弘仁還有太后位上座,其下左右的是珍妃與賢嬪,蘇沐在珍妃之下就坐,對面的是史舒宜,在往下卻還有三人,年紀都應該在二十歲左右,這便是曾經在東宮服侍弘仁的侍妾了,原本一同晉升的有四人,今日卻只剩下三人了,劉夢璐倒也想的周到,一併叫了過來。
賞過了湖光,此時的宮燈也被調的明亮,各宮粉黛皆看的清晰,誰也不輸與誰。
伴著禮樂,太后正在進食,史舒宜先是講了一則故事,故事講的是太上皇晚年出遊時遇一鄉紳,這鄉紳故意駝揹走路,太上皇不解,便問“可是身體不適?”。鄉紳道:“非也,吾身長,直著走路便總有人說吾個高,高啊,真高。此是當今聖上的名諱,吾乃一鄉紳怎敢冒犯天顏?”太上皇名為西高,先皇西彥達追封為太祖皇帝
蘇沐微笑的聽著,自知後篇,也不插嘴,倒是嚇壞了恭靈。
史舒宜饒有興致的講著,掃了一眼蘇沐,不禁噓聲道“就是一鄉紳就可如此,要是惠貴人當今的才女遇到了此事又該怎樣呢?正值貴人回宮的時候,妹妹可是聽見了貴人叫的紅菱的,難道只是宮纓改了排字,紅菱就無需改了麼?惠貴人也太不把皇后娘娘的教誨放在眼裡了吧”
“就是一鄉紳就可如此,要是惠貴人。。。。。。”不待史舒宜說得下句,弘仁便嚴厲的一句,“閉嘴”。
弘仁的話,猶如披了一層寒霜,又是不怒而威,不但嚇得史舒宜肝膽俱裂,就是同謀的劉夢璐也是大驚失色。
一時之間好大的寂靜,史舒宜不服便希望太后能為她做主,懇切的喚著“太后。。。。。。”
太后興致全無,怎會在此看一群乳臭未乾的丫頭們爭寵,沒有理會史舒宜的喚叫,起身離席,“年後春至便要選秀了,愛無事生非的就少留在皇上的身邊罷。”
史舒宜再也不敢放肆,連忙下跪叩頭,口道“望太后寬恕,皇上寬恕,臣妾是無心的。”
年節將至,弘仁也無心責罰,可不略加懲罰宮闈威嚴何在,道“宮中忌諱無事生非者,史常在降為答應。”
雖然降為答應,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要是被責驅出宮去,便是沒臉活在世上了,連忙謝恩。
弘仁也無心在此,轉身去往乾清宮,落得劉夢璐影獨,就因為史舒宜的事皇上便沒有興致在永和宮就寢了,真是盼斷了花枝,吹散了相思。
待皇上走後眾人也紛紛散去,最後這裡只剩下蘇沐,蘇沐望著盤碟中的殘羹,便覺月有缺時,人有禍福,事有不測。
豎日清晨,弘仁在承乾宮擺的早膳,蘇沐飲過湯藥,孫院士號脈道,“小主最近是不是過於憂思了,脈相來看,小主是多思以至於喜脈不穩啊,長此以往不但傷身,就是腹中的胎兒也吃不消的。”
蘇沐雙目張大,蹙眉皺額,自己雖有先見之明未因慧字入宗人府,可也過於思慮,心下對史舒宜起了一股恨意。
弘仁十分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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