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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聰明的已經正襟危坐默不作聲的等候了,只有那沒有眼色的還是一臉看好戲的神情,甚至還在那裡竊竊私語。
薛清弦一出來就看到場面上的變化,也沒有吭聲,一張臉陰沉的簡直都要結冰的感覺,「您老給看看那是什麼東西?」
老大夫知道今日大夫人這事出有因,剛剛從脈相上倒是沒看出緣故,想來就是這東西的緣故了。
東西已經被人用白色的棉布包裹,此時一開啟老大夫眼眸一凝:「這……」
他一下子被如此大量的麝香震驚了,不過也知道旁邊正散發著猶如地獄一般陰冷氣勢的男人沒有耐心顧及自己的驚訝,趕忙接著開口:「這是麝香無疑了,只不過這麼大的量實在是少見,大夫人上次動胎氣之後本來就剛剛調養好,這……觸碰了這東西,只是現在這個症狀已經算是萬幸了,這時間若是再長些很可能會早產。」
薛清弦在外面這麼些年,見過的東西不知凡幾,剛剛事情緊急,他粗粗看了一眼,心中已經懷疑是這東西,現在老大夫一確認,他已經明瞭。
他知道麝香對於孕婦的厲害,一聽老大夫這麼說更是後怕不已,此時他血液中有種嗜血的因子在奔騰在叫囂,他壓下衝動,轉身面向賓客拱手。
「各位族親,今日本是除夕團圓的好日子,現在因為我們家的事耽誤了大家,現在家中還有事情要處理,就不多留各位了,改日再登門謝罪。」他作為薛家的族長,即便年輕因為能力突出也十分有威信,這話一出眾人紛紛表示理解,都客客氣氣地離開。
有些聰明的只想快快離開,可不想摻合到今日的事情裡,那麼大一塊麝香,他們見都沒有見過,竟然被拿出來害人。
此時有些人都在懷疑是不是薛母做的事情,畢竟她最疼愛的侄女上次沒能成功,想來這次她是為自己家人報仇?
薛母此時心裡實在是鬱悶至極,本來熱熱鬧鬧的除夕宴,她盡情的享受著熱鬧和一片羨慕的目光,知道今年小兒媳婦弄了很多的煙火,也在暗暗期待一會的盛景,沒想到王氏就出事了。
這好好一個新年就弄的這麼雞飛狗跳的,真是不吉利,她就說這些日子王氏就像是自己的剋星一樣,現在更是惹出這樣的麻煩。
而此時眾人散去,薛清弦終於將目光投向臉色蒼白又暗自支撐的白氏身上。
「去,把這廳內的花盆子都給我砸了,我看看究竟有多少髒東西。」薛清弦並沒問什麼,只是用一種陰冷的目光看著白氏的方向,嘴裡卻在吩咐著身邊的下人。
這話一出,白氏更加心虛的低下了頭,她現在知道事情已經兜不住了,不過她還心存僥倖,這東西她也是秘密弄到的,不是那麼好查的,所以她為了自己和全家的好日子還是要掙扎掙扎的。
頓時整個宴會廳想起了花盆破碎的聲音,一聲一聲,直接敲擊著白氏的內心。
而薛母卻甚是心疼,花盆不值什麼,那發財樹就這樣被糟蹋,真是大大的不吉利,不過她也不會傻的在這個時候出聲,她知道王氏的肚子現在可比自己金貴多了。
幾下子,藏在花盆裡面的麝香都被找了出來,大廳內幾棵發財樹下棵棵都有,聚在一起已經是極為大的量。
而此時薛清弦已經平靜下來,他抬起眸子看向薛清弘:「我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休了這個毒婦咱們兄弟之間還是照舊,你若是不肯,就帶著這個毒婦分出去吧,以後我也不會容你們!」
白氏本來準備了一肚子分辯的話,沒想到薛清弦根本就沒有想要問自己,也沒有去直接查什麼證據,直接就對薛清弘說話。
白氏此時心中慌亂至極,剛剛看王氏沒有因為這番佈置早產或者一屍兩命她心中有些遺憾自己這番佈置沒有起作用,但是更多的慶倖幸而無大礙,即便事情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