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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買這麼點?」司洲晃了晃手裡僅有的塑膠袋,「難得搬新家。」
「太多了吃不完的。」
「想你吃好一點,太瘦了。」司洲摸過白嘉言瘦削的背,「我吃得完。」
沒等白嘉言考慮,司洲轉身就到海鮮區稱了小半袋蝦,視線又轉向不遠處的肉攤,問他想不想吃牛肉。
「不用,真的吃不完。」
「你就是吃得太少了才不長肉。」司洲一本正經地騰出一隻手去摸他的腦袋,「現在正好,我每天監督你吃飯。」
司洲說到做到,午飯的時候他坐在白嘉言對面,自己還沒吃幾口,筷子就忙碌地給對方夾菜,還非要看著小白兔把自己碗裡的小山吃乾淨。
「師哥,真的吃不下了。」白嘉言可憐巴巴地望著對方。
司洲也沒打算勉強他,只是伸手捏了捏眼前人的臉:「這次就算了,下一頓多吃點。」
家裡基本上都是白嘉言做飯,司洲幫忙做簡單的準備工作,用餐結束後也自覺承擔起洗碗的任務。一開始司洲還會打碎一兩個碗,白嘉言本想接過活,司洲卻怎麼都不讓。
「我可以的,小嘉言,你別不要我。」司洲儼然一副鬧了麻煩的小朋友知錯模樣,「我以前都沒做過這個,你鼓勵我一下好不好?」
白嘉言不由得輕笑,司洲還真是不放過任何朝他撒嬌的機會。現在想來,連洗碗都能搞砸的司洲那天在酒店能燒一桌子菜,或者再往前說,在他發燒時沒把廚房炸了真是莫大的奇蹟。
「我知道師哥可以的。」
「不是這種鼓勵。」
白嘉言心領神會,在司洲臉頰上親了一口。「那師哥是怎麼會做菜的?」
「學的。你不是有段時間會給我做吃的嗎,我就跟保姆學,燒焦了很多菜。」雖然看上去不太想承認,司洲還是老老實實交代了緣由。
白嘉言下意識輕笑出聲,司洲伸手用力掐了一把他的臉,疼得他沒忍住哼哼。「還敢不敢笑?」
「不笑了,師哥。」白嘉言努力將嘴角壓下去,笑意卻時不時反彈回來,後果就是兩邊臉頰一時被司洲揪起,一時又被對方壓扁,像是在玩兩團麵團:「還說不笑?」
白嘉言頓時滿臉嚴肅,像是在進行科學觀察:「真的不笑了。」
「就算知道我把菜燒得黑糊糊的也不笑?」
「……不笑。」
「知道我燒壞了好幾個鍋,連牆都黑了也不笑?」
「哈……」白嘉言沒憋住。
「好容易食言,」司洲裝出一副拿對方沒辦法的模樣,「要想辦法不讓你笑才行。」
白嘉言下意識護住自己的臉頰,然而司洲的目標並不是那裡,而是伸出一隻手掌貼在對方大腿內側,鎖骨上被輕輕落下一吻。
「師哥……」白嘉言紅著耳廓,和司洲對上視線。司洲將手抽回,轉而貼上白嘉言的耳朵:「果然,這樣就不笑了,還特別乖。」
白嘉言怔在原地,氛圍算得上不錯,他本以為司洲要吻他,結果對方只是用手肘輕輕將他推出門口:「好了,我要接著洗碗了。」
「啊……好。」白嘉言就這麼出到客廳,等司洲將碗碟清洗乾淨整理好,坐在他身旁的時候,他倏然抬起臉,親在司洲的嘴角上——傷口已經幾乎痊癒。
「想親?」
「其實,剛才就有點想……」提起的時候白嘉言有些訕訕,司洲沒給他太多羞赧的時間,就把他壓在沙發上用力地親吻起來。
……
之後的一切都順理成章。白嘉言下午做完之後在床上睡得很沉,幾乎是天黑了才醒來。他掃了一眼旁邊,果然已經空了,地上也少了司洲的衣服。
空氣中驟然傳來一陣飯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