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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躺了多久,朦朧中感覺有人。她起身,看見蕭何正在幫她穿襪子。
蕭何有點尷尬,輕咳一聲:“我在網上查了一下,生理期要注意保暖,所以就去超市給你買了兩雙襪子。”
是厚厚的棉襪子,粉紅色的,上面還畫著兩個卡通娃娃。張青笑有點想笑,又有點感動。
“既然你醒了,就自己穿吧。”蕭何把襪子遞給她,又拿起床邊的暖水袋,“把這個放到肚子附近,可能會好一些。”
也許是襪子和暖水袋起了作用,張青笑第二天醒來沒有像以前那樣腰痠背痛,整個人從頭到腳都很順暢。
洗漱完畢後發現蕭何已經把早餐做好了,通常拿那都是她的工作。張青笑吃麵包不喜歡塗果醬,而是喜歡塗老乾媽,這個怪癖被同寢室裡的室友嘲笑了四年,可依然沒有改過來。
餐桌上沒有老乾媽,張青笑準備去廚房。還沒起身,蕭何就把草莓醬放到她面前:“生理期不要吃辛辣的東西,也不要碰冷水。”
“哦。”張青笑點頭。在桌子下面捏自己的腿,好痛!真奇怪,居然不是夢。
生活開始慢慢變得忙碌而有序,空閒的時候張青笑會覺得自己最應該感謝的人應該就是蕭何。可是她又想不通,為什麼突然之間跟蕭何的關係親密起來,以前兩個人之間頂多只是偶爾發資訊而已,打電話的次數都很少。
領到第一個月的薪水,張青笑差點樂翻天。把工資條攥在手裡,時不時地偷偷拿出來看。以前她累死累活地加班,工資才能超過四位數字。這種喜悅的心情,好像好久都沒有過了。
晚上回家,張青笑把工資條在蕭何面前揚了揚,“你看,再過兩個月有點積蓄後我就可以搬出去了。然後呢,再存幾個月,就可以還你的錢和房租了。對了,你還沒跟我說房租是多少呢。”
蕭何猛地抓過張青笑晃工資條的手,眼睛看著她,“在這裡住得不好嗎?為什麼要搬出去?”
張青笑被他看得一陣發怵,不知又是自己說錯什麼話得罪他,“沒,沒有啊,我只是覺得,搬出去會方便,方便一點兒。”為什麼在蕭何面前,她總是那麼沒用?抽出自己的手,往廚房走去,“我,我去做飯。”
沒走幾步,便被人拉回來,跌入一副溫熱的懷抱裡。蕭何禁錮著她的胳膊,眼睛依舊是看著她不放,“就住在這裡,不好嗎?”
語不成句:“蕭,蕭何,你,你……”
他很清楚他們之間的雲泥之別,所以這兩個月來一直努力地剋制自己,沒有再去碰張青笑。他甚至嘗試著去跟別的女人交往,可好像結果並不盡如人意。
裙子背後的拉鍊被拉下,一切反抗在男人的力量裡都宣告無效。而且好像,為什麼她並沒有很牴觸的感覺。
冰冷的嘴唇覆上胸部,張青笑心中一陣酥麻,她從未與誰嘗試過這樣的□□,“蕭何,不要……”
“你要的,青笑,你的身體已經出賣你了。”
活到27歲,她只談過一次牽手的戀愛,此外便毫無經驗。她還來不及思考那一聲“青笑”到底是何含義,身體不由自主的反應讓她羞愧得無地自容。
“原來你最敏感的地方是在胸部。”
蕭何的聲音裡帶著明顯的笑意,他肯定是第一個發現的人。張青笑的反應在他的意料之中。她對於此類的經驗幾乎是零,反抗定然是無效,所以只能任他擺佈。他不過是怕嚇著她,所以採取一次一次進攻的方式。
張青笑的意識逐漸渙散,承受著男子的動作。沒有第一次那樣疼,是另外一番體驗,這種感覺她從未有過。不自覺地抱住蕭何的背,口中輕喚他的名字,“蕭何,蕭何……”
只有一次,蕭何顯然並不滿足。所以也不知是過了多久,張青笑才沉沉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