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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配。她雖然腰身圓潤,線條卻很凸出,加上這身打扮,正宗一個民間少女。可是眉宇間透著一股爽朗和通達的氣息,卻又不是民間女子能趕得上的了。
段攏月心中不由得有些感慨,雖然黑了些胖了些,金鳳的樣貌還算是齊整的。倘若她只是個普通的民間女子,不會有人對她的相貌如此挑剔。只是此刻他無法想象一個不是皇后的金鳳,她已經和這後宮融為一體了,就像天生就是皇后一樣。
前兒個,太后娘娘還在段攏月面前感慨了一番歲月流逝容顏易老,大概是指望他說些好聽話來安慰一下她。只可惜太后娘娘忘了攏月王爺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小愛好,硬生生被氣了個臉紅脖子粗。不過氣則氣矣,她倒也並沒有像從前一樣拍桌子撕扇子拿物件撒氣。這些年來,太后娘娘憂心的事情少了,性子也輕快了許多,這給攏月王爺習慣性地惹惱她增加了不小的挑戰。
黑胖皇后帶給這皇宮的改變,似乎並不比皇宮帶給黑胖皇后的改變要少。
“我也覺得挺好看的。”金鳳略有些羞澀地一笑。風月花了一個時辰,勉強把她凸出的小腹束起來了,對鏡一照,發覺自己褪下了那些錦衣玉服,打扮得素樸一點居然還是可以看的。
段攏月嘆息,這小黑胖,明明不得不處理二十七歲的婦人才需要處理的境況,卻又很努力地照著一個十七歲少女的方式讓自己快活。
全京城的人彷彿都在這個晚上湧到大街上來了,街道兩側齊整地掛著各式各樣的的花燈,燈中的燭火溫柔地炙烤著人流中每個行人的臉頰。金鳳等一群人就在這人流中慢吞吞地行進著,橫豎是為了湊熱鬧,倒也並不著急。
段雲嶂一徑地往前走,也不看別人,劉白玉也是纖纖徐行,偶爾含情脈脈瞟一眼段雲嶂,並不做聲。金鳳兩隻眼睛瞪得圓圓的只顧東張西望,而段攏月則握著把扇子笑呵呵地關注著眾人臉上的表情,只有段雲重,瞧瞧這個,瞧瞧那個,悶得發慌。
走至街中,段雲重終於忍不住了,當街大叫一聲:“魚燈!”腳下絲毫不停便衝到西側一盞鯉魚燈下。但見那鯉魚燈紅澄澄的一團,身子有兩尺長,魚眼睛就有一尺寬,喜慶得很。燈下墜了一張小小的紙片,段雲重伸手拿到面前一看,是一張燈謎。
鯉魚燈後一個富態的婦人笑道:“這位小公子要猜燈謎麼?猜中了可得小婦人自家做的花生糖一塊。”
段雲重覺得有趣,便回頭招手:“大哥,過來猜燈謎!”
段雲嶂走過來,瞥了一眼那鯉魚燈,笑道:“你要吃花生糖,去買就是了。”
金鳳不以為然:“買來的怎比得上贏來的好吃?燈謎的趣致就在這裡了。”
段雲重連忙點頭稱是,又道:“我們有白玉小才女在,什麼燈謎不都是迎刃而解麼?來來來,白玉,看看這一個該如何解。”
劉白玉被他逗得發笑,便認真湊上去看了一眼,那紙片上寫著:幼而無父。打一食物。
眾人的目光集中在劉白玉身上,但見她將細長的眉毛輕輕擰起來,若有所思,卻始終不說話。
半晌,段雲嶂笑了:“你若給她一個詩謎,很快就解出來了。叫白玉去猜食物,豈不是用篆刀殺豬麼?這謎不如交給黑胖,她一定解得快。”
金鳳從鼻子裡哼笑兩聲,腹誹:合著我就是那殺豬刀……
段攏月在一旁挑眉道:“白玉解不了的謎,黑胖如何能解?我不信。”
段雲嶂看他一眼:“您別不信,這謎還只有黑胖能解。”
段攏月咳了一聲:“皇……侄兒,可敢打賭?”
“打賭又何妨。”
“怎麼個賭法?”
“隨您的意。”
金鳳嘆氣:“不就是一個燈謎麼?”她刷地把那紙片從燈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