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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刀又是如何被奪,卻是無人看清。
只聽小荷指著那床上道:“你!你不是小姐,你是誰?”
她這話一出,那楊知事和芙蓉皆是一愣,卻見緋綃滿面笑容走下床來。手裡拿著一把匕首把玩,正是剛剛小荷拿的那把!
王子進見已被拆穿,忙拱手道:“這是我的一位朋友,多虧他相助才讓此事水落石出!”
那三人見了緋綃與柳兒一模一樣的臉,不由傻了。
緋綃衝二人行了個禮道:“小生姓胡,習得一些玄門法術,希望二位不要見怪!”
那楊知事見狀甚是著急,忙問:“柳兒呢?你二人將柳兒弄到哪裡去了?”
緋綃道:“莫要著急,我這就將柳兒還了你!”說著走到那側室前面道:“請夫人將那個咒術人偶給我,我這就將柳兒喚醒!”
那側室一雙驚恐的眼睛望著緋綃道:“柳兒?她這便要醒了嗎?”
那楊知事道:“芙蓉,快將那人偶給了他吧~”
那側室見了,只好顫抖著將人偶給了緋綃。王子進見她莫明驚恐,卻是不明所以,莫非這位夫人也不想柳兒醒來?
57、 只見緋綃拿了那人偶,口中唸唸有詞,那人偶上面黃色的紙符竟而自己燒了起來,那楊知事和芙蓉看了,不由驚呆了。
待那符紙燒盡,緋綃又從那人偶的身體裡抽了一根髮絲出來,長長的,黑色的髮絲,道:“這便是奪走了柳兒魂魄的東西,現下好了!”
王子進剛剛鬆了口氣,便聽有人道:“劉公子,劉公子,這茶可好喝?”只見那坐在地上的小荷手中似是端了個茶杯的樣子,一臉平和的表情,與剛才大相徑庭。
“這是怎麼了?”王子進見狀問道。
緋綃見了,嘆了口氣:“大凡施術者,都是以自身性命相博,現下這法術被破,那咒術自是全是轉到施術者身上!”
“劉公子,莫要燙到了~”那小荷說著,雙手伸了出去,似是將茶碗遞了出去,臉上一片幸福喜樂,似乎那個她所愛慕的劉公子就在她對面,眼中再也容不下旁的什麼人。
王子進見他這副模樣,不由心酸,也許這樣也好,這個女孩的記憶已經停留在她一生中最美麗的時刻。
那楊知事和叫做芙蓉的側室看小荷這樣,正自傷心,只聽有人道:“昔日芙蓉花,今成斷根草。以色事他人,能得幾時好?”正是柳兒的聲音,王子進知她是醒了,一回頭看去,卻見柳兒從屏風後面爬了出來。
那側室聽了柳兒的話,不由臉色一變,顫道:“柳兒,你醒了?”
王子進見柳兒太久沒有活動,已是不知怎樣走路,心中難過,忙將她扶了起來,讓她靠在床上,柳兒一雙明媚的眼睛盯著王子進,滿是感激之情:“王公子,你對我怎樣我都記得的!”
回頭又道:“爹,那就沒有半分覺得對不起我娘嗎?”
“柳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那楊知事疑道。她這樣一問,王子進和緋綃卻也不名所以,臉上都是一臉疑惑,那邊那個叫做芙蓉的側室,卻是面如死灰,閉了眼睛不去看柳兒。
只聽柳兒道:“我娘在一夜之間暴死,你就沒有半分疑惑嗎?”說著,眼睛直愣愣的盯著芙蓉,眼中的恨意噴薄而出。
“怎麼?”那楊知事急道:“柳兒,你可知道什麼?快點告訴爹!”
“這是我心底的秘密,本來相等離了這個家再告訴你,可是現下這樣,我怕我又倒了下去,就不能告訴爹了!”說著,眼淚奪眶而出。
只聽那柳兒繼續道:“我七歲的時候,娘得了一場重病!”那邊楊知事點頭道:“不錯!你娘就是因了那場病去了!”
“那日小荷煎了藥,放在我的房中,自己卻不知跑了做什麼去了,爹,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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