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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她應該知道。

可她是真不知道。

作為一名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誠實守信的共產主義接班人，商行露老實地搖頭。

&ldo;我沒想法。&rdo;

林衡挑眉。

在這種橘色、昏暗的光線下，大概因為臉太好的關係，他那張淡定臉做起來，莫名有種挑逗的味道。

&ldo;真的？&rdo;

商行露點頭如搗蒜。

誰知道，林衡此時的表情又嚴肅了起來，像是對商行露的回答不怎麼滿意。

他說：&ldo;既然是夫妻，能幫的我會幫忙，但我更欣賞坦誠的人，你有什麼想法，直接和我說。&rdo;

商行露這下就更不懂了。

那她應該有什麼想法？

她覺得這會的林衡，簡直像單位裡找她談話的老領導一樣，明明心裡一堆彎彎繞繞，但他！就是！不說！

……嘖嘖嘖。

男人心，海底針。

直男商雖然不知道他在指什麼，但她聽到了融資兩個字。

林衡辣麼有錢，這個融資，對於她來說，恐怕就是個天文數字吧。

不能瞎說。

商行露一口咬死，&ldo;真的沒想法。&rdo;

林衡：……

商行露加強語氣，&ldo;真的，而且我、我不是很懂這些……&rdo;

態度非常真誠，簡直就差在臉上刻童叟無欺四個字了。

聞言，林衡：…………

也就是說，他以為雲仕動盪，商行露肯定會一如以前那樣提要求，結果她不但沒有，竟然連想都沒想……

林衡再想想她最近變本加厲的奢靡享樂風氣。

好吧，是他高看她了。

林衡嘆氣。

商行露站在床頭，覺得自己像個連1+1都回答不上來的巨型智障……

簡直恥辱。

但她轉念一想，至今哥德巴赫猜想也無法正式1+1是不是等於2呢，她這種學術界的小透明，又有什麼好妄自菲薄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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