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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小外甥們像我有什麼不好,將來肯定不用擔心娶不著媳婦兒,正好,我記得以前姐姐不是一直嫌棄姐夫長得不好看嗎?&rdo;趙秉安掀開門簾,走進屋裡接住了母親剛才的話頭。
&ldo;臉皮可真厚,你外甥們要跟你這麼鬼靈精,我非累死不行。&rdo;趙映姝婚後小日子過得很舒坦,她婆婆不是難相處的人,當初有孕三個月的時候,不管大嫂私底下怎麼鼓搗,也沒給她們西武院添人。等她生完兒子以後,她們婆媳的關係就更好了,壓根不用娘親擔心,至於姚老二,那更不用費心,她攥的緊著呢。日子過得舒坦,性情便愈發放得開,所以她現在說起話來跟未出嫁時不差多少。
&ldo;你明年真要回河北直隸去應試啊,咱們家都多少年沒回過那個地方了,老宅還能住人嗎&rdo;趙映姝惦記這事不是一天兩天了,今天人在正好問問。
&ldo;唉,不去怎麼辦,你又不是不知道,邵家大老爺極有可能是這次秋闈的主考官,為了避嫌,你阿弟要不就得再等三年,要不想等,只能回老家那地界應試了。&rdo;蔣氏為這事也擔憂著呢,這永安侯府和河北那幫人都八百年沒來往了。聽相公私下說,這第一代永安侯就是被當時的趙家宗族苛待才奮而參軍,跟著太祖在刀槍裡搏前程,後來功成名就之後沒少打壓宗房那一脈。宗房裡當時沒有什麼出彩的人物,如何能抵得住一位位高權重的超品侯的打壓,也就漸漸沒落了。往後數百年,因為兩方隔的遠,趙家宗房的人也基本不在京中露面,兩方便漸漸的進水不犯河水了,這次安兒要是非得去,那邊可連個能幫忙照料的人都沒有。
趙秉安聽見娘親都解釋完了,也就不再多說什麼,從姐姐懷裡抱過大外甥,顛了顛,就往一邊玩去了,他姐也不知道怎麼養的,每次他抱這倆小子都覺得比上次重了好多。
瞧著那邊舅甥倆玩的興起,趙映姝又想起一樁事來,&ldo;娘,阿弟也快到成婚的年齡了吧,您和爹到底怎麼打算的啊,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得虧人邵家閨女等得起。&rdo;
這件事馬上就搔中了蔣氏的癢處,她抿著嘴說道&ldo;我也想你阿弟早點成家,也能讓我早點抱上孫子不是,可你爹偏要再等等,說是等你阿弟取了鄉試舉人再成親更好,這又得多等上一年。唉,我上次為這事還特意去了邵府上解釋,你不知道,人邵家姑娘有多好,端莊秀雅,嫻淑知禮,你五嬸瞧著都說比以前更得體了些,是京中難得的大家閨秀呢。&rdo;
趙映姝瞧著自家母親那為難的眼神只想笑,算算也就半年多的功夫就能娶回來了,有什麼好惦記的,再說了她阿弟去考個舉人還不如探囊取物一般,有了舉人的功名再成親確實更體面嘛。至於趙秉安考不考得上,趙邵兩府上從沒人擔心這個問題,她家阿弟可是堂堂國子監太學館館首,只用了三年就從國子監全甲等結業,吊打一群江南學子的傳奇人物。考個舉人,還不手到擒來。
第77章 對戰江南(補)
說起江南學子,這事就發生在去年, 當時還震驚了整個京城呢。
原本三年前, 祭天大典之後, 南北學術之間會有一個交流切磋。說的直接明白點, 就是江南三大書院會大張旗鼓的到國子監門口踢場子。以往數年,國子監都是慘敗收場。當年柳大人擔任國子監祭酒的時候就因為輸的太慘,顏面盡失,不得已辭去國子監的教職。要不是永安侯府幫把手把人調到太常寺,說不定柳家早就敗落了。
當時鐘拱臨危受命接掌國子監的時候,就暗下決心,待到下一次會比, 一定要改變這種局面, 給他們北方儒學爭口氣。
結果祭天大典出了那麼大簍子, 內侍監就跟瘋狗一樣見天在朝上抓人,今兒還站在旁邊的同僚,說不準明兒就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