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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拍拍他身上的灰塵，「對不起。」

顧星沉面如死灰，身上的灰塵能掃掉，他受的屈辱呢？有氣無力地埋怨，「又被人拍下了，高興了吧。」上次的事，好不容易過去了，才過了多久，他又得被推上校園第一熱搜了。哇，校霸又被學霸給揍了。

「對不起。」蕭嶽直起身，繼續道歉。

顧星沉搶過他手裡的包，推開他，喪氣地走著。蕭嶽則一直跟在他身後，像喊魂一樣地在喊他，還喊得沒有感情，不帶一點情緒，讓顧星沉聽了更惱火。完全搞不懂這人心裡在想什麼，道歉的誠意在哪，到底知不知道顧星沉為什麼生氣，為什麼要藏他的情書也沒問一句。

「星星，小星星，星兒，寶寶，親愛的，寶貝，哈尼……對不起，我錯了。」

看戲的人倒是沒把這一幕拍下來，他們寧可招惹顧星沉也不敢招惹蕭嶽。

操場的水平位相對更高，有樓梯的，顧星沉走到樓梯口的時候，不帶任何感情地轉過身，蕭嶽停下了，和他保持在一兩米的距離之內。「你為什麼要跟我道歉。」

「我錯了。」

「哪錯了。」顧星沉也想知道，他到底是真心認錯，還是僅僅走個形式來讓自己心軟。

蕭嶽還是沒有半點表情，在陽光下，這個少年身形筆挺，英姿颯爽，偏偏那張臉不帶半點青春該有的活躍。他機械一般地說著，「不該在公共場合跟你玩鬧，容易被人誤會我欺負你。」

「你就是欺負我，誤會什麼誤會。」

「我沒……」蕭嶽話鋒一轉，「我錯了，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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