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軀反震而起,她的雙臂被縛,身體直接被壓在了大床上,蔣樂樂驚恐地眨動著大眼睛,她竟然在顧東瑞的床上?她是他隨時可以使用的女人。
蔣樂樂怔怔地看著赤著古銅色上身的男人,他迥然俊朗的眼睛,熱辣辣地望著她,嘴角泛著一絲笑容,寓意深厚,他在欣賞她,品味她,發現晨光之中的女人竟然更加嬌美。
蔣樂樂尷尬地扭開面頰,她奮力地回憶著,昨天夜裡,發生了什麼?是的,他和她,在那個黑暗的房間裡,在地毯上,接著是這張大床,她和最厭惡的男人一次次地做了所有男人和女人都陶醉的事兒。
瞬間愕然,蔣樂樂直視著顧東瑞,她覺得真是一種諷刺,此時這個男人看起來竟然是那麼英俊迷人……
“不要碰你?”
顧東瑞戲謔地湊近了蔣樂樂的面頰,冷笑著說:“昨天在書房的窗前,地板上,還有這張床上,我給了你多少次你不知道嗎?你如痴如醉,到現在卻說不要碰你?”
“你讓我覺得噁心!”蔣樂樂將淚水吞到了肚子裡,昨夜她真的如痴如醉了嗎?這個男人的百般羞辱,變著花樣的取悅,就是為了這一刻的嘲笑嗎?
“噁心?”
遮蔽
然而實際上,他迷戀這個女人的身體,完全忽略她對大哥的傷害,死亡的愧疚和痴戀的卑劣在床/事之中充斥著。
臥室裡瞬間充盈著曖昧的味道,大床在巨大的力量下,劇烈的起伏著。
蔣樂樂變得麻木沮喪,身體的悍然讓她只能徜徉的喘息著……
顧東瑞滿足了,抽身放開了蔣樂樂,修長的大腿從床上邁下去,大床瞬間彈跳了起來。
“你累了,今天不用去喂狼狗了,可以到處走走,但是不要離開海瑟的視線……”
這算yin/欲滿足之後的獎賞嗎?蔣樂樂的淚水無法停止著滾落著。
顧東瑞瞥見了蔣樂樂蒼白臉頰上的淚痕,她看起來那麼脆弱,肩頭聳動,姣好的曲線此時看來,異常單薄,一個讓人不忍心傷害,卻不得不傷害的女人。
他的目光淡然收回,轉身向洗浴間走去,淅淅瀝瀝地水聲不斷從裡面傳來。
蔣樂樂看著洗浴間的門,鼻翼煽動,聲音逐漸哽咽,雙手悲傷地拉上被子,將自己頭蓋住了,或許這是一種逃避他存在的方式。
半個小時之後,顧東瑞從洗浴間走了出來,腰間圍了一個大浴巾,他漫步走到了床前,看著蔣樂樂蒙在頭上的被子,伸出了手,想拉下來,可是猶豫了一下之後還是將手收了回來。
“接受這一切,對你來說,可能更好一些。”
他輕輕地拉掉了浴巾,換上了一條白色的長褲,整齊乾淨,讓他的腿看起來更加修長了。
床上,蔣樂樂一動也沒有動,她不想回應顧東瑞的話,接受這一切,對於她來說,真的好難,想象著一輩子留在這裡,她的心就在滴血。
“我希望晚上我回來的時候你還在這裡,不然……”
顧東瑞俯身湊近了蔣樂樂,隔著被子,他仍能感到蔣樂樂的顫抖,下面恐嚇的話沒有再說出來,他確信經過了這次,蔣樂樂不敢輕易逃走了,至少沒有百分之百的計謀之前,她會乖乖地聽話。
良久,傳來了關門的聲音,蔣樂樂才慢慢地將頭上的被子掀開了,顧東瑞真的離開了。
望著房間的裝飾,皆以白色為主,淡雅,頗有韻味,窗臺上是幾盆盛開的薰衣草,一個酷愛薰衣草的男人,很難想象,他是一個陰謀家。
雖然在盡力剋制著,蔣樂樂還是無法阻止淚水的蔓延,似乎這一生的淚水都在昨夜和今天流盡了。
小蘭端著早餐走了進來,她羞怯地看著蔣樂樂半裸的肩頭,說話的聲音都不同了,低得好像蚊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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