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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嘴，喉頭一動，又緩緩張開：&ldo;或許陛下……&rdo;

&ldo;沒有或許。&rdo;周長誦站起身，已經恢復一貫冷淡，&ldo;顧厲，你僭越了。&rdo;

他從來沒有對顧厲說過這樣的話，顧厲的肩膀慢慢垮下去，心裡清楚周長誦的話還沒有完。

&ldo;朕會親自徹查此事，結果出來之前，你都不必在跟前伺候。&rdo;

顧厲一直跪著，額頭貼在地面，周長誦甚至在離開前剝奪了他繼續著手那個孤女的事的權力，他不相信自己了。

是自己做錯了嗎?

周長誦一定明白他的意思，冉喬鳶可以生下孩子，也可以繼續留在他身邊。但是她需要以她自己的名義去狀告，告齊葉申強搶民女，又迫她強受淫辱，身懷有孕，成為壓倒宋階的一分力。

可是周長誦不願意。

&ldo;沒事了，沒事了。&rdo;

周長誦抱著人，拍著她的脊背輕輕安慰。

冉喬鳶一說完就開始哭，其實想起來，那個齊葉申並沒有對她怎麼樣，只是後來的兩個月實在難熬，她整日整日擔心肚子裡突如其來的小生命，差點以為它會把自己還有身邊所有的人拉到地獄。

晚上是周長誦替冉喬鳶洗的身子，他看著美人脫下衣服就捂著肚子不肯讓他摸，輕輕轉了手腕就讓人沒了力氣不能再反抗。

周長誦已經不是以前的周長誦了，他逐漸擁有足夠大的能力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不需要讓冉喬鳶受委屈，哪怕這樣會讓宋階的事簡單更多。

所以一直被藏起來的芙蓉鳥也不必再躲，他找到一個適合她的身份，可以讓她風風光光進宮。

就是有一件事很不好。

燈火熄滅，帳子垂在床沿。周長誦從背後抱著冉喬鳶，手心從美人的肚子一直往上滑到胸脯，但是立刻就被人拉開。他的臉埋進冉喬鳶還散著香氣的頭髮深深呼吸，努力平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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