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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子如昏迷著,她的額頭有些燙,衛楓在一旁時不時幫她擦拭額頭。
刑邪和我一樣,都在默默觀察著周圍的環境以及周圍的人,尤其是司楚馬,他是我們在場的人裡最不符合行為邏輯的人。
時間靜悄悄地過去,一切都是平靜無波,彷彿今夜那兇手不會再過來。
捲髮女士終究是沉不住氣,她的心很急躁也很慌亂,這點可以看出來。
&ldo;我能問大家一個問題嗎?&rdo;
她的語氣很輕,很有一絲顫抖。
她是看著我問的,我下意識就回她,&ldo;你想問什麼?&rdo;
我的聲音有些乾澀,說出口的音色也多了一分沙啞。
在場的人原本安靜的狀態被打破,也都紛紛看向了她。
捲髮女士舔了舔唇瓣,問:&ldo;你們有誰去了九號車廂的那對講機懺悔了嗎?&rdo;
全場沉默,並沒有人願意回答她這個問題。
捲髮女士覺得自己問的不對,解釋:&ldo;我沒有要去追究誰的過錯,我只是想知道,因為先前那螢幕不是說了,如果有人懺悔了,就可以延緩一日,如果我們之中昨天有誰懺悔了,或許今晚我們大家其實都沒有事。&rdo;
又加了最後關鍵的一句:&ldo;這樣的話,我們今晚就不用這麼惴惴不安了。&rdo;
文悉首先發言了,&ldo;我一直不明白那螢幕裡說的懺悔到底是那種?如果說是壞事,我做過最壞的事情就是小時候偷了別人家的雞,長大後在背後說人壞話,除了這些,我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rdo;
司楚馬睜開了眼睛,緩緩道:&ldo;能夠用鮮血洗脫的懺悔,肯定是曾經殺過人。&rdo;
這話一出,大家都不由多看了他一眼,他怎麼能這麼冷靜地說出這句話。
工程師和企業家還是不願意加入他們的對話中,一直是冷靜無視。
捲髮女士疑惑道:&ldo;按照這麼說的話,如果我們大家都沒有殺過人,為何會被困在火車上?&rdo;
司楚馬笑了,笑聲冷冷地,皮笑肉不笑,&ldo;你還真是天真,大家自然不會說出實話,至於我們中間有沒有人殺過人,只有自己懂。&rdo;
捲髮女士一時緊張,有些惶恐看著大家。
我盯著這學生,越看越覺得他就是兇手。
司楚馬,司馬楚,這兩個名字太像了,兇手很可能為了報仇換了一個名字,但是他又不願意割捨掉漱玉村給他的姓氏。
聽刑邪說,在一些地區,一個村或者是一個宗族的人都非常在意自己的姓氏,寧可頭血流也不會隨意更改父母給的名字。
與其說是父母給的名字,不如說是祖宗給的榮譽。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不知不覺已經是夜裡四點了,此時,車廂內還是相安無事,什麼也沒有發生。
但是所有人還是在緊張不安地盯著車道的門口,就怕兇手突然闖進來。
我不安地看著手裡的腕錶,心裡覺得十分奇怪。
我看向刑邪,只見他眼睛注視著司楚馬,他微微低著頭,暗黑的眸子讓人看不真切他的含義,黑色耳釘在白熾燈下,依舊是黑得發亮。
我不知怎的,有了一點心安,悄悄問刑邪:&ldo;你覺不覺今晚有些奇怪?&rdo;
刑邪低低迴我:&ldo;每一個晚上都奇怪。&rdo;
我無奈,解釋:&ldo;我的意思是我感覺這兇手好像今晚不會動手。&rdo;
&ldo;何以見得?&rdo;
&ldo;不知道,我的直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