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腹黑假和尚的救贖者11(第1/3 頁)
自那日花漁醒來後,霍鬱京便再沒露過面。
小九十分疑惑。
明明花漁昏迷的時候,霍鬱京哪怕因為收拾定南王安插的釘子忙得腳不沾地,每日都會擠出時間來看她。
且回回都細細過問府醫傷情,有時甚至屏退侍女親自喂藥……
怎麼這人一醒了,連面都見不到了?
以霍鬱京多變的性子,該不會過段時間要讓花漁離開吧?
相較小九的焦慮,花漁卻悠然自得。
她讓小九翻了古籍,研究了一款能稍微抑制霍鬱京毒發痛苦的舒心香。
大概是效果還不錯,在一次毒發日子過去後,霍鬱京預設讓她繼續制香,並正式聘她為景山衛的教頭,府裡也不拘著她。
除了書房外她都可隨意行走,下人們應當也是得到了命令,對她十分恭敬。
唯獨王嬤嬤回回見到她,都橫眉豎眼甩臉色。
因著王嬤嬤是長輩,花漁認真地嘗試了溝通。
但無論她說什麼,王嬤嬤對她都有意見。
甚至還當她性格軟糯好揉捏,言語中帶著高傲和不屑,頤指氣使地要給她一筆銀子,讓她主動離開。
如果不願離開,就得搬到郊外的小院裡,不許在此處影響主子爺和未來主母的關係。
事不過三,三次溝通無果後,花漁乾脆懶得跟王嬤嬤一般見識,此後只要王嬤嬤說話,她都當沒聽見似的走開。
王嬤嬤氣得七竅生煙,跟了霍鬱京這麼久,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她。
如此一來,她便更討厭花漁了。
尤其是看到花漁在府中隨意出入,王嬤嬤心中越發不安,差人去給段楚然送信,請她來府上做客。
段楚然這幾日因著霍鬱京的態度,回家後拿下人撒了幾輪氣,昨日藉口春月沏的茶太燙,硬生生讓她捧著一壺熱水跪了半晌。
最後秋花扶春月回屋裡時,只見春月的膝蓋紅腫,雙手被燙得通紅,瞧著便可怖。
如此一來,秋花便也戰戰兢兢的,生怕做錯什麼被罰。
她奉段楚然的命去請世子段雲飛,路過門房處時,恰得知王嬤嬤差人送信來,越發不敢耽誤,一路小跑回到段楚然住的院落,將信呈上。
段楚然看過信件,神情懨懨地隨手放在一旁。
秋花很是疑惑。
“小姐,不去嗎?”
“一個管家叫去就去?你家小姐何時如此廉價了?”
段楚然冷冷地掃了秋花一眼,嚇得秋花連忙跪地求饒。
“對不起,小姐!是我錯了!”
段楚然哼了一聲,秋花立刻抬手甩了自己一巴掌。
見段楚然沒有表態,秋花咬咬牙,只好繼續重重地甩巴掌,一時間,房間裡只有清脆的巴掌聲。
“誰惹我姐氣成這樣?”
就在秋花感覺自己的臉從疼痛變得麻木時,定南王世子段雲飛的聲音響起。
段楚然終於示意秋花停下,秋花鬆了一口氣,癱軟在地。
“樊樓新出的水晶糕,味道不錯,姐你嚐嚐。”
段雲飛笑眯眯地把手中的食盒放在桌上。
“阿飛最好了!”
段楚然只一個眼神,跪在地上的秋花連忙起身,為段雲飛倒茶。
段楚然與段雲飛並非一母同胞,段雲飛是從王妃肚子裡出來的,但王妃卻在段雲飛五歲那年因病去世。
而段楚然則是段隆城的心頭白月光、側妃趙氏所生。
雖然這麼多年來因為種種原因,趙氏手握王府中饋,卻始終沒能坐上王妃之位,但她對段雲飛的照顧很是上心,幾乎是有求必應。
姐弟兩人都是趙氏撫養長大,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