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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儀呼了口氣,只目光漫不經心的看著自己的雙手,問:「王爺真的願意放棄我了嗎?」
喬彥寧知道自己應該立刻說是,先退一步,然後再潛伏在明儀身邊伺機而動,但他卻說不出口。
眼見明儀好看的杏眼正似笑非笑的盯著自己,喬彥寧只能壓抑著自己心中的不願,艱難道:「本王以後不會再來糾纏明儀了。」
怕明儀不信,喬彥寧又懶懶的自嘲道:「本王也是要面子的,明儀你自己數數你已經拒絕了本王多少次了,本王累了,只是想起曾經在京城的那份情誼,終究是捨不得罷了。」
明儀聽著,又快速的分析了下,覺得這番話很符合喬彥寧的性子,又被他最後提到的京城情誼觸動,想著這便算了,反正她也不缺這麼一個擺設的友人,否則喬彥寧還不知要怎麼作呢?
於是,明儀心累的嘆息了一聲,也退了一步道:「只要王爺以後能保持分寸,不再執意與我說那些情愛之語,王爺想與明儀做朋友,那就做唄。」
聞言,剛才還愁眉苦臉的喬彥寧立刻抬起了頭,朝著明儀眯眼笑了起來,男人的牙齒很白,表情很傻。
喬彥寧咳嗽了一聲,強行壓制了自己那傻氣的笑容,覺得自己真是太聰明瞭,這一步真是走得太對了,瞧明儀對他笑得多溫柔!
其實明儀所謂溫柔的笑只是喬彥寧本人的濾鏡而已,明儀那分明是對他的嘲笑,也不知道他是怎樣從中看出溫柔的。
喬彥寧沒多少底氣的為自己挽尊道:「唉,方才本王一伸手,不小心撓到了自己的癢癢窩,就忍不住笑出來了,明儀別多想。」
明儀輕笑道:「我沒多想,是王爺多想了而已。」
喬彥寧見明儀對他的態度溫和下來,他又厚著臉皮道:「本王覺得自己好渴,明儀這裡有水嗎?」
聞言,明儀頓了頓,馬車上確實有水囊,裡面還有很多水,但卻只有一個水囊,是她已經喝過的,馬車上也並沒有杯子,她不願意讓喬彥寧喝她的水囊。
於是,明儀拒絕道:「如果王爺您渴得不厲害的話,那就等會去茶攤上喝好了。」
誰知,喬彥寧卻盯著明儀手邊的水囊,委屈道:「可去那個園林的路比較偏,這裡又沒有茶攤,明儀你手邊就有水,卻不捨得給本王。明明剛才你才說願意讓本王做你的朋友,現在卻這般小氣,本王心裡好難過。」
明儀聽著喬彥寧這過分做作的語氣,十分無語,她是知道這狗男人的性子的,不滿足他的話,他非要一直纏著不可,但她才不要依著他呢。
明儀淡淡道:「王爺再忍忍,說不定很快就能遇見茶攤了,這個水囊是我喝過的,總不好再給您喝的。」
「本王以前連明儀的口水都喝過,你喝過的水囊又算什麼?」喬彥寧一臉驚訝,彷彿毫無心機的脫口而出道。
其實他是故意的。
眼見明儀就要目光不善的看過來,喬彥寧又假作慌張的找補道:「那個,那個,本王只是想說自己不會嫌棄明儀你的,舉例不當而已,明儀你不要介意。」
見明儀還想發作,喬彥寧又乾脆道:「本王知道錯了,明儀別生氣好嗎?」
聽著男人企求的話語,明儀剛要原諒她以為的,男人的無心之語,就聽這人又嘴賤的補充道:「本王只是想告訴明儀,本王永遠都不會嫌棄明儀的口水髒的。」
甚至還想再嘗嘗,喬彥寧盯著明儀的嘴唇,喉結微動。
他又很快藏起了自己眼中的慾念,可憐的眨眨眼,像是一朵委屈的小白花。
「喬彥寧!」明儀面目猙獰的吼道。
這男人怎麼回事?原本她還以為他今天終於學會說人話了,沒想到竟然還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終究是她想多了,自作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