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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加上從小殘酷訓練所練就的本領。
第六感這種本事師父教不了,也不能單純憑藉刻苦訓練就能獲取的,因此梁爽每次面對危險,都用心地去體會,去感受。
梁爽如狸貓般悄無聲息地從隱蔽的地方爬近樹叢,在雪地裡摸出一塊小石頭,用力扔向樹叢。
小石頭甫一離手,他就向一旁遠遠地滾開過去,手中的手槍卻始終指著樹叢方向。
“撲”的一聲輕響,小石頭射入樹叢,樹叢沒有什麼反應。
一個神經高度緊張的人驟然受驚,肌肉會不受大腦控制地作出一些條件反射的,例如搖搖頭,伸伸手,或者踢踢腿等等。
在這種情況下,不作出條件反射的,除非像冷劍少將和方嘉樂教官這些飽經血與火考驗的鐵血戰士。
冷少將和方上校這些無悔熱血軍魂的鐵血英雄,他們的神經就像鋼鑄般堅韌,年輕的梁爽還沒有達到前輩的水平。
現在樹叢沒有反應,只有兩種情況。
一是樹叢裡沒有埋伏著敵人。
二是樹叢裡埋伏著敵人,埋伏著的是像方教官那樣強悍的單兵戰士。
不過,第二種情況不會成立,因為梁爽在追捕他們時,他們的背後因為有大口徑狙擊步槍的威脅,會竭盡所能的逃跑,會把他們看家本領——軍事技能毫不保留地施展出來。
梁爽從他們奔跑時的速度和軍事規避動作判斷這些武裝分子雖然受過高原訓練,但絕不是強悍的單兵戰士。
梁爽拉緊的神經線鬆弛下來,稍作歇息,梁爽才繼續跟蹤追擊。
過了樹叢,雪地的三行腳印忽然間只剩下一行腳印。
梁爽趴在地上,仔細地觀察起來,還分別用手摸一摸,度一度腳印。
一會兒,他臉上露出的散懶笑容中蘊含著不屑。
後面兩個武裝分子是踏在前面一個武裝分子的腳印前進的,所以只剩下一行腳印。
順著腳印,梁爽又跟蹤了一段路。
他躲在一棵大樹後,取下狙擊步槍的紅外瞄準儀,向前望望。
腳印又消失在前面十幾米處一座小土丘或者雪堆後,梁爽現在只是在山下,溫度雖很低,但雪下得並不大,不可能有這麼大的雪堆,肯定是小土丘。
難道收割他性命的槍支正隱藏在小土堆後面,正對著他露出猙獰的笑容?
梁爽沒有冷劍那麼超強的第六感,十幾米的距離,他感受不出任何潛在的危險氣息。
冷月無語,雪地無垠。
梁爽藉助大樹的掩護,慢慢逼近那一堆充滿荊棘和危險的小土丘。
他的精神和肌肉再次高度繃緊,任何的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的耳朵。
臨近小土丘時,梁爽突然像脫韁的野馬般飆出來,藉助跑步的衝力,他猛地一個凌空飛躍,身子高高飛起,身體在上升的途中,他不斷調整自己的身體,使自己的左肩處面向地面,側身面向小土丘,並且不斷修正手中的92式手槍指著的方向。
梁爽一個優美的魚躍龍門,瀟灑地飛過小土丘,手中的手槍狠狠地指著下面。
小土丘下面沒有人影,一行腳印又向前延伸。
梁爽高度繃緊的神經又鬆弛下來。
這三個武裝分子雖然不是強悍的戰士,卻是兵油子,裝神弄鬼的本事很強,弄得梁爽一驚一乍的,心臟受到幾次狠狠的打擊,竟然發覺唇乾舌燥,有點虛脫的感覺。
梁爽從肩頭的軟管吸了一口水,滋潤一下喉嚨,喘幾口氣,把呼吸平緩下來。
他在想,如果師父或者方上校一人追捕著三個武裝分子,會怎樣做呢?
再這樣下去不行,梁爽想起師父冷劍的教誨。
於是他擎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