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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隻又肥又粗的大手摸上了她的胸口,“我很厲害,保準你樂的……”酒氣沖天,顯然是個在甲板上亂竄的醉鬼。
身為女漢子,蘿絲並不害怕,她知道自己準沒事,只是覺得厭惡,同時在心中默默吐槽:好老套的劇情,好經典的英雄救美。
等船員們趕到時,發現一個男孩把外套圍在女郎身上,女郎嚇得面色慘白、面無表情(大霧),而一個五短身材的醉漢,口吐白沫的四腳朝天躺著。
蘿絲甚至有些感激這個撞在槍口上的醉漢——他為她提供了一個絕妙的藉口,以便理直氣壯、光明正大的邀請傑克赴宴。
“太謝謝你了,傑克。明天晚上跟我們一起用餐好嗎?”
“沒問題,算我一個。”
夜深了,可空氣中的寒意並沒有變濃。
回到臥室才發現,傑克的外套忘了還。
回到大廳,言不由衷的交談仍然在言不由衷的繼續,紙醉金迷中,腐化墮落的氣味令人窒息。
“蘿絲本可以輕而易舉的釣個金龜婿。”
“獵物已經上鉤,我相信這次夢幻之旅會使一切塵埃落定。”
“但願如此,她千萬別再給我找麻煩了。”
蘿絲不想回到這個熟悉到厭倦的世界。
她年紀輕輕(雖然殼子裡面的已經有些年紀了),還沒度過五分之一個世紀,卻在這裡感到無比壓抑、沉悶和無望。
她覺得,人生的殿堂中,所有對別人敞開的門都對她關上了。
還好有傑克。
很多年後,每當想起此時的相遇,蘿絲都要感慨說是上帝的旨意了。
年輕的時候,初生牛犢不怕虎,總以為謀事在人、人定勝天;可隨著年齡的增長、閱歷的增多,人會越來越相信命運的存在。
也許冥冥之中,有一種巧合,一種命運,一種超自然的力量,把傑克拉到她身邊,或者說把她推到他身邊,這種無法解釋的神秘力量,可以稱之為——上帝。
眼前是陽光明媚的清晨,傑克手持炭筆,在素描紙上運筆如飛。
女孩的袖口,陰影還要暈染得更濃一些……
甲板上人來人往,喧囂嘈雜。
法布里茲奧和偶遇的年輕人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
“她是在愛爾蘭建造的。”
“不是英國人建的?”
“不是‘高貴’的英國人。是一萬五千多強壯矮小的愛爾蘭工人建造的,她堅如磐石。”
幾條油光水滑、毛色鮮亮的狗,被僕人牽著來到甲板遛風。
“哼,頭等艙的良種狗到我們貧民窟來屙屎撒尿!”
這句話引起傑克的注意,他抬頭看了看那個吸菸的小夥子,介面道:“讓我們知道有階級之分。”
“怕我們不知道嗎?”小夥子叼著煙,起身向傑克伸過手來,口齒不清地說:“湯米·萊恩。”
“傑克·道森。”
兩個人用力握了握手。
“抽菸嗎?”
“好的,謝謝。法布里,來,借個火。”
與此同時,頭等艙金碧輝煌的大餐廳。
觥籌交錯,脂粉飄香。德國嫩啤酒和俄羅斯威士忌,義大利魚子醬和法國鵝肝醬,哈瓦那和呂宋島的高階雪茄……
應景的恭維話、言不由衷的感嘆、無意義的隨聲附和交織在一起。
蘿絲穿著簡潔大方的黑色過膝半長裙,毫不在意的承受著男人們驚豔愛慕的目光,以及女人們不屑和嫉妒的眼神。
此時傑克正在做什麼呢?他多半在甲板上眉飛色舞、手舞足蹈的講述他走南闖北的經歷吧?
甲板上,傑克的新朋友坐在他旁邊,有點唐突、好奇地問:“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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