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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衝他露出清淡的笑臉。
“……我癢~”
陸紳的眸色逐漸幽深,幽若深不見底的淵。
手下的面板變得滾燙,付丞雪就伸手攀上他的肩膀,沒骨頭般灘成一汪春水,溼漉漉的面板把他衣衫盡數染得溼透,輕輕喘息的嘴唇摸索著他胸前的面板,筆直細長的雙腿環著他的腰,難耐地摩擦,低吟嬌嘆,面色浮紅。
“……好癢……你幫幫我。”
陸紳想把少年重新塞回澡盆裡,少年的身體卻像被下藥了般,順著盆壁下滑,整個人都差點淹在水裡,意識不清地搖頭晃腦,滾燙的身體把滿盆水都蒸熱。
陸紳只好把陸誠再抱起來。
觸控到冰涼的面板,少年又像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身上,不斷蹭著他。陸紳眸色一深,閉上眼睛,耳邊突然傳來少年的哭聲,他心疼地睜開眼,得不到不滿足的少年啜泣著,“好難受。”
像只瀕死的貓崽般叫得可憐,“幫幫我,陸紳……幫幫我!”
不斷落下的淚水讓整個肩膀都感到灼燒。
陸紳半沉眼簾,眸中變幻莫測,最終歸於一片深沉的平靜中,只是那平靜太過壯闊,彷彿隨時都會暴起波瀾。像無邊無際的大海,一旦驚濤駭浪,便會顛覆一切。
把少年抱出浴缸,斂著看不出深淺的眉眼。接下來的舉動更是光怪陸離,是當了三十多年直男的陸紳在清醒時完全無法想象的。他狠狠閉了閉眼,伸出僵硬的手指,繃緊的下巴上顫動的肌肉,心中萌生出羞恥的情緒。
很多事只要起頭,接下來的一切都會變得順理成章。
就像夢中的陸紳。他撫慰少年,聽著少年滿足的喘息,一隻手托起少年的身子,記錄下每個情動的表情,那暈染眼角的春·色,盛著水露的顫顫羽睫,眸光盈盈秋波流轉。
他無意識地看著,下意識卻深藏心底。
滾燙的面板,密不透風的距離,讓他心中沸騰得熱度。
他不知道眼睛為何會漸漸飄起紅雲?
他不知道誰在他心臟下邊點了把火?
他不知何時跑了筋疲力盡的幾里路?
他也不知道這裡什麼時候變成蒸籠?
他只知道——
當少年終於在他懷中釋放,迷迷糊糊在他胸前閉上雙眼,疲憊地睡去……他是如此……擁有過無數漂亮精緻的美女,對於俊俏的男人從不情願施捨一眼,正常地度過三十多個年頭,不說能坐懷不亂,卻也保證收發自如,陸紳平生第一次發現:
他無法剋制那奔湧而來幾乎吞噬理智的*。
但是——
……他不能!
夢在這裡就醒了,車子繼續在路上前進,路邊人流熙熙攘攘,高樓大廈,天光大白。
陸紳收起所有突如其來的感情,任心中翻江倒海讓心臟都承受不住地一直下墜,哪怕墜到最低、最窄、最黑的深淵,面上也不露分毫。
他在開啟別墅之後,腦中突然劃過一個想法——
如果……如果付丞雪繼續裝聾作啞,他為何就不能將錯就錯……只要在付丞雪攤牌前,他都能……
☆、第120章 ——118——
六月,付丞雪結痂的傷疤漸漸脫皮。
七月,付丞雪拆了石膏,開始走路。
八月,九十九天倒計時一天天逼近。
陸紳早上從床上爬起,還是黎明。照著鏡子,下巴上的鬍鬚又深了一茬,往日他向來善於打理形象,出來後反而沒了心思。
這些日字他仍然在做夢。
一日一變,光怪陸離,斷斷續續,夢裡是他妄想中父子從未分離,醒來卻是截然相反的現實。
第66夜夢——
陸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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