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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下一片不解的驚呼,很多人甚至站了起來,畢竟昨天才傳出兩人牽手離開的新聞。陸紳也被這狀況驚到,伸手推開突然發作的付丞雪,就是那一下,讓付丞雪沒能躲開,頭頂吊燈轟然墜下砸到身上,驟然突變只來得及在眾人眼中留下飛逝的剪影,就被吊燈迸濺的碎片模糊了視線。
也讓陸紳心臟緊縮,近乎窒息!
臺下的宮戚同樣臉色剎變,猛然站起,又重重砸回——前者是緊張,後者是腿軟,這一來回讓他冷靜了些微,雙手扣住椅子扶手,有什麼腥熱的液體翻滾到喉頭,腦中響起付丞雪昨天說的話:
〖……我母親死時,還把他掛在嘴邊……他毀了我的過去,我為什麼……不能毀了他的未來?〗
宮戚知道:他不能上去,起碼現在不能。
飛濺碎裂的玻璃劃傷陸紳的臉,也造成前排演員的慌張混亂。
碎片墜地,付丞雪瘦長的身軀嚴嚴實實地遮住陸紳,半個身子覆蓋男人,身上大大小小被玻璃劃傷的口子,碎片迸濺的軌跡劃出一道道血淋漓的痕跡,硬生生被紮成刺蝟,一條大腿甚至還埋在吊燈殘骸下,看不出情況,就見血染了一地。
這慘烈的狀況投射在陸紳眼中,男人就被一種成分複雜的怒氣席捲心臟。陸紳不知道是氣自己,還是氣衝動的少年,他甚至連動都不敢動,生怕少年的傷勢因他的莽撞再加重分毫。
陸紳腦中攪成一團亂麻,急得眼都紅了,臺下鬧哄哄的人群還在添亂,沉著臉厲聲低吼:
“叫救護車啊,一幫蠢貨!”
付丞雪眼皮輕動,恢復了些微意識,眉間的褶皺卻怎麼也化不開了,一張臉蒼白得血色全無,額頭佈滿冷汗,語氣甚至冷淡。
“……沒事,不是很疼……我自己跑得慢,與你無關。”那冷淡似乎是撥開小白花的偽裝,露出冰冷的獠牙,食人花比陸紳更懊惱,自己的衝動。
過了一會,付丞雪疼得意識不清,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像小貓崽一樣哼哼。趴在陸紳的胸膛上,抖著唇,模糊地喚著:
“疼……疼……我好疼,陸……ba……”
陸紳沒有聽清後面的爸爸一詞,只以為那含糊不清的名字是在叫他,頓時心中激盪,什麼都顧及不上,好像周圍一切都從三尺之外被遮蔽,眼中、心中只有那個為他奮不顧身卻累得自己受傷的少年,彷彿認命了一般,五味雜陳的心緒漸漸匯聚在眸中,由混沌變明晰,竟是深沉的在意。
大庭廣眾之下——輕輕吻上付丞雪的臉頰、額頭,愛憐低語:
“乖,再忍一會兒,馬上就不疼了。”
“我天吶!”臺下眾人捂住嘴驚呼,“這是要出櫃的節奏了?!”
記者的閃光燈響成一片,宮戚臉色黑如鴉翅。
這段變故很快就上了報紙,大小週刊調侃的力度都不對調,好像一群被打亂腳步的前線士兵。
《菊花獎吊燈疑被動手腳,陸紳遇險!》
《付丞雪美人救英雄,原因為何?》
《陸紳當中親吻付丞雪,疑似出櫃?》
《付丞雪捨己救陸紳,宮戚黑臉,情變?亦或三角戀?》
似乎因為事件的嚴肅性,往日裡陸神教主的調侃稱謂全都消失。
站在醫院走廊外,陸紳把助理遞來的幾分報紙扔進垃圾桶,走廊盡頭的窗外可以看見祈福的粉絲被保安攔在樓下,拉出的橫幅有些搞笑:
【受傷不怕,咱有鐳射!】
【錢多不怕疤,教主不要怕!】
【哪怕外面風向變,蓮桃水仙依然在!】
——可以看出,付丞雪的粉絲依然是少有的堅貞。
回到病房中,付丞雪正在玩手機,還奇怪地問他:“怎麼都連不上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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