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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些時日鬼怒堂帶她走過不少地方,也讓她從書本認識這個陌生世界,但是每一回他總陪在身邊,她想進一步追求新知也很困難。
在某一方面,她絕頂聰明,能輕易看清事情的真偽,明辨是非,別人說過一次的話能牢牢記住,融會貫通,成為知識。
可是面對無人敢教的事,她的腦子就一片空白,實在想象不出來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能做出什麼事。
修道院的資訊很貧瘠,他們沒有計算機,也沒有電視,電話甚至還是手搖式的,她看最多的書是聖經,以及傳播福音的雜誌,女子裸露肩膀的封面是絕對禁止的書籍。她的純真來自封閉的環境,刻意隔離不想她染上的世俗汙氣,她是以“聖女”的身份被撫育,聖潔無垢是必備條件。
“該死的,你又在引誘我。”潤澤的唇近在眼前,聖人也會失控。
鬼怒堂為自己的慾望找理由,按住她後腦勺拉近,薄抿的唇肆虐在不解人事的小可憐嘴上。
“你不要老說我在引誘你,我沒有。”一吻方休,她小臉漲紅,激動地揮動小手抗議。
他又低頭一啄,“沒有?”有些逗弄意味地輕輕咬了下泛著玫瑰色澤的嫩唇。
“當然沒有!修女說只有下賤的妓女和惡魔才會引誘男人,我兩者都不是。”
她憤慨的說。
“修女錯了。”他撇嘴一嗤,眼含譏誚。
“修女錯了?”怎麼可能?!
“她們是侍奉神的子民,不是女人,男人的誘惑來自女軀的體香。”
她臉更紅,也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了。“可是我還是不明白,春天姐姐坐在你身上做什麼。”
“你想知道?”鬼怒堂眉一挑。他很樂意教教她成人的第一課。
冬妮婭頭點了一半,又覺得不妥。“你不會教我亂七八糟的東西吧?”
光哥哥說的。
他哼了一聲,“別人的話聽聽就算了,不必當真。”
“即使是忠告?”他們想保護她的心出自真誠,不該被捏碎。
“我的話才該牢記,其它人不用理會。”一群吃太飽的閒人,沒讓他們去北極挖冰塊算他們幸運。
“萬一你騙我呢?”不無可能,人都有不想為人所知的一面,所以她才很少碰觸別人的手,就怕冒犯別人。
“騙你?”鬼怒堂靜靜地看了她一會,才勾起笑。“那你只好認了,我從不花心思騙女人。”因為她們不值得。
“鬼……鬼怒哥哥,你笑得好恐怖……”好像不懷好意的土狼。他將嘴角揚得更高,邪佞地盯著嘴邊獵物,“怎麼才一下子態度就變了?”
“我……我要有禮貌嘛!”心跳好快,是不是不正常了?
冬妮婭下意識的想用異能看看他腦子裡想什麼,但伸出的手尚未觸及他指尖,又慌亂的縮回。
順其自然,順其自然,她要的不就是平常人的生活嗎,何苦再動用她想捨棄的能力窺探他人?
纖纖十指緊緊捏合,沒人看見她內心的天人交戰。她必須戰勝另一個自己,掌握自己的命運。
“上來。”手指一勾,鬼怒堂神色幽深。
“嗄?”
見她迷惑不解的模樣,他單手一伸攬過她,分開她柔白雙腿,跨騎在他腰腹間,亢奮處直抵柔軟幽谷。
“啊!鬼怒哥哥,這樣、呃、張開,好像有點不好……”好奇怪,她的身體怎麼熱起來了?
“你不是想知道女人坐在男人腿上是在幹什麼?我親自教導你。”他一隻手探向她毛衣底下,另一手撫摸雪白小腿肚,一路往上。
“我不要脫衣服,我怕冷。”她突然說,想起金子姐姐所言的“上半身全裸”。
聞言,鬼怒堂手部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