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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星:&ldo;……&rdo;
……這就不了吧。
感覺話題越來越難聊了,再往下不知道還會說出什麼。今天這一出,盛亦分明是在耍她玩。她也看出來了,盛亦讓她折騰來折騰去,無非是把她當成可以逗弄的小動物,拿她找樂子。
可她除了配合,又能怎麼樣?
虞星又煎熬又緊張,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面對。
好在不算過火,盛亦見好就收,表情微斂,將紙對摺,兩指夾著。
&ldo;拿回去,再給你一次機會。&rdo;
虞星愣愣沒動。
他蹙眉:&ldo;要我送過去?&rdo;
她趕緊快步到他面前。
虞星伸手去拿信紙,盛亦指間微微用力夾住,她沒扯動,停了停。
視線和他對上。
他坐著,她和他離得這麼近,眼睛與眼睛之間距離不到一米。
離得這般近才看得清,他那雙褪去多餘笑意的淺色眸子,深處一片淡漠。
這剎那間,盛亦凝著她的臉,忽地說:&ldo;你這副眼鏡真醜。&rdo;
虞星聞到不知名的香味,似乎是從他身上傳來的,不濃鬱,很細微的絲縷,斷斷續續,清淡,平和,像初冬時節摻了花氣的香雪。
他一點也不避諱,直勾勾地看著她。
那視線銳利,灼熱,自己的一切好像都無所遁形。
很奇怪地,耳根泛起一點點熱意,虞星抿了抿唇沒說話,用力扯過信紙,往後退了兩步。
作者有話要說: 秦懷:我算什麼,我只不過是卑微的鵲橋qaq
第10章 我見
拿人取樂逗弄,玩玩就算,凡事都得有個限度。
這個限度盛亦心裡清楚。
休息室那天,虞星識相地低頭放下身段,人話鬼話說了一通,良好態度總算換得盛亦&ldo;高抬貴手&rdo;。
情書還在寫著,但盛亦不再給她批覆,更不再當面念出來,讓她倍感羞恥窘態盡顯。
盛亦去休息室的次數慢慢減少,時在時不在,虞星去四次有三次都碰不到他。
很正常。
她只是個小人物,他一個高高在上的大少爺什麼沒見過,一時興起拿來取樂,等那股新鮮勁兒過了,哪還會在她身上浪費精力?
或許哪天他找到新的樂子,或許哪天他忙著忙著忘了她這個人,到時休息室也不必再去,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也能停下。
懷揣著希望等待曙光降臨,虞星每週去休息室打掃三次,每次花幾分鐘快速整理一遍,走之前都會在盛亦的書裡留下一封信。
不想管它叫情書,虞星催眠自己,是信,是信!
把盛亦當成一個暫時的筆友‐‐不過是那種她一個人寫給他,他從來不回的‐‐這樣想,心裡就舒服多了。
虞星無比盼望結束的那天快點到來,一邊等著,在信的內容質量上,不由得有所懈怠。第一封洋洋灑灑寫了幾千字,第二封引經據典,第三封……以前那些好歹都是下了功夫。
不知從哪回起變了。
並非她故意偷懶,實在是沒時間。那次正巧趕上老師佈置的作業太多,她又要趕功課,又要複習準備考試,實在不得空,只得從網上東拼西湊摘抄了幾段十分膩味的情書內容,湊成一封。
一開始提心弔膽,結果盛亦完全沒反應。
於是下一回,她繼續依葫蘆畫瓢,用經典外國情詩湊數,差點拼成一封好句好段摘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