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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狗等人在冥土生活這幾天,倒也增長了不少見識,因此雖然被光膜束縛著,不能說話,也不能行動,倒也不覺得多麼可怕。
只是記著著司馬寒的吩咐,靜靜的看著光幕上的影像。
。。。。。.
司隸-河南尹-洛陽縣
光幕之上,遠遠望去,是一個房間中的大堂,兩旁擺放著一些案几,上邊有著各類時鮮水果。
而坐在位的,是一個青年男子,只見其頭戴爵弁,方面闊鼻,有著黑寶石一樣的瞳孔,顧盼之間,熠熠閃著光輝,自然流露著一股大氣。
身上一件直裾襜褕,腳下一雙黑金履靴,簡單而又得體,透著一絲雍容,配一把三尺寶劍、系一塊三sè青綬,小巧而又沉重,顯出一股威儀,果然是英雄之姿,叫人一見忘俗,王者風範,令人一見傾心。
再看堂下諸賓客,也都是相貌堂堂,儀表不凡,顯然都是高明之士,風雅之人,言談舉止之間,都頗有規矩,看不到一絲逾越。
只聽其中一人說道:“想當年孟德與我等同屆入太學,同窗三年,這份情誼,多麼不容易啊!”
“哈哈,子璜說的極是,那時咱們四人衣食住行,皆如一人,華服美食,分而享之,課業點卯,輪流去之,打罵鬥架,群而上之。。。”
“哎呀,子遠記憶超群,我等知曉,”堂上主人聽了這話,面容一緊,連忙道:“不要再一一細數。”
這時司馬寒仔細聽著,憑藉過人的三國知識,立刻就推測出了三人詳細,“最先說話的,乃是劉勳劉子璜了,然後是許攸許子遠,而這位,想必就是曹cāo了。”
“而且,他們聊的都是往事,想必這些在座的,當年都是同學?”司馬寒猜測著,又看著場中最後一位客人。
只見其不苟言笑,正在一人獨飲酒,顯得很是自然,心中就有了猜測:“這樣的自如,想必就是曹cāo的發小,張邈張孟卓了。”
於是就往這幾人頂上望去。
這一看,司馬寒頓時就發現,劉勳之氣最差,只有一根紅光。
而許攸和張邈雖然是赤紅之sè,好似火燒雲,zhōng ;yāng處一點,更是已經紅中生黃,氣象不凡,但是就算加上本命之氣,也只有零散幾根,不成氣候,顯然是並未擔任官職,手下無人之故。
再看曹cāo之氣,卻又不一樣,他身為京都官員,位格帶來的雲氣極多。
只見一大團紅白之氣,絲絲垂條,落在其本命氣周圍,顯然是得到了洛陽萬民之氣的加持,zhōng ;yāng包圍著zhōng ;yāng一根將旗,sè澤金黃,招搖翻滾,大旗飄飄,統御著其他諸氣,使得整體型狀,隱隱就要生出各種變化。
黃氣,已經是小貴之氣,千中無一,除非是根基深扎,底蘊深厚之人,不然不集十萬眾,不可有此氣象。
所謂五品黃堂,就來源於此,憑此命格,如若是做官,就可以當到太守,如若為將,就是主將。
司馬寒看在眼裡,若有所思,知道這是手下人心穩固,才使得氣數純淨,而且這樣的濃郁,真可謂是根基深扎,氣候不凡。
停住思想,就看見堂上張邈又飲一杯,自有人上前篩滿,然後便舉起盞,敬著曹cāo:“阿瞞,多的就不說了,你升任這洛陽北部尉,我敬你一杯,願你得嘗生平之志。”
說完仰便將酒水喝下,只聽其喉嚨發出咕咚聲響,頓時,臉上便帶起了絲絲紅光,這時飲酒用的是小盞,盛放食物用的是小鼎,吃飯時還有奏樂擊鐘,所謂鐘鳴鼎食,不過如此。
雖然洛陽一個都尉,宴席還值不得這樣隆重,但曹cāo好歹是前太尉曹嵩之嫡子,這仕途第一站,講究些排場,倒也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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