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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燚川扔過去了一本奏摺「靳燚哲結黨營私,望皇上明察秋毫。」
靳燚德顫顫巍巍的開啟了奏摺,裡面事無巨細的寫滿了靳燚哲的罪行,嚴重的程度斬首都是輕的。
「皇兄畢竟是皇子…」靳燚德不想要這個時候處置了靳燚哲,那樣就沒有可以抗衡靳燚川的人了。
「怎麼?皇上不懂,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的道理?要不要臣為您講解一下。」靳燚川說。
「這個朕還需要再查證一下。」靳燚德說。
「臣的話就是證據。」靳燚川將手中的劍點在了床上「怎麼?皇上不信我?」
靳燚德冷汗直冒他擦了擦額頭的汗,手中的奏摺沉如萬斤。
「皇上批是不批?」靳燚川對他沒有多餘的耐心了。
如果不是靳燚哲是皇子只能透過皇帝的手處理她沒有必要進宮冒險。
「朕…朕說了會查證…」靳燚德抗住了靳燚川的壓力還是想要搏一搏。
「好,這是皇上做的決定不要後悔才好。」靳燚川說完離開了。
靳燚德確定人走了才鬆了口氣,他看著手中的奏摺真的希望這上面的罪行是靳燚川的。
令靳燚德更加毛骨悚然的是,靳燚川竟然可以在皇宮中進出自如,這是靳燚川的警告,她就是要告訴自己權勢到底是誰的。
靳燚川沒有即可回府而是去了曾經楚晚棠的寢宮,那裡如今已經廢棄了。
「王爺,天色已晚還是回去吧。」秦邢說。
靳燚川回頭看了他一眼徑直走進了寢宮,裡面已經荒草叢生了,秦邢只能在替她清理著前方的雜草。
秦邢也不知道那一夜靳燚川經歷了什麼,她好像瘋了一樣毫無顧忌的不論罪責一併處理。
從前就算在戰場上靳燚川也從未有過這麼大的殺意,她的眼中再也沒有出現過憐憫。
「秦邢,本王做的對嗎?」靳燚川背著手站在院子中,此刻心中的淒涼無人能見也無人能懂。
「秦邢不知。」秦邢只能這樣說,她的好壞不由自己決定,作為忠心的屬下只有一個選擇。
「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靳燚川彎腰擦了擦滿是灰塵的石凳坐了上去。
她就是在這裡默默的等待著那個人的一眼,她將她帶了回去,她曾許諾給那人自由,到了眼前自己卻拒絕了她。
就像她說的一切都變了,那些時日永遠回不去了。
「師兄,陪我坐一會吧。」靳燚川說出口才發現原來她一直需要的就是那一個人陪她坐一會兒。
秦邢坐在了她的對面陪著她,靳燚川心性不壞就算是現在痛下殺手,他仍然相信這不是靳燚川的初心。
「師兄,天氣如此炎熱,為何我感覺不到溫度呢?」靳燚川伸出手想要感受一點溫暖。
「你傷了根基是會這樣的。」秦邢說。
「我還以為是因為心死了。」靳燚川笑了笑。
秦邢不知道靳燚川什麼時候才肯回頭找回自己,也許她並不明白只要她放下一切都會好起來。
「好久沒有回去看師傅了,師兄有機會帶我回去好不好?」靳燚川看著他笑著說。
「你想去哪,師兄都帶你去。」秦邢在她的眼中看到了視死如歸,悲痛瞬間湧了出來。
回到了王府,靳燚川笑著與他告別第二天她又恢復了狠厲的模樣。
靳燚德在私下偷偷給靳燚哲送了信,目的是為了聯盟對付靳燚川。
如果不是為了保住命,靳燚德怎麼也不會與虎謀皮。
靳燚哲收到了訊息,面前的謀士開始頻頻獻計,反正最後的結果就是不看好與靳燚德的聯盟。
「諸位覺得我還有別的路可以走?」靳燚哲看的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