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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再對她冷嘲熱諷,沉默下來,思索著她的意思。
的確,她說的在理。
他沒有資本與鍾凌銳抗衡,這不假,但屆時若喬婉婉對他死心塌地了,鍾凌銳同不同意,又有什麼關係?
稍稍改善了一下自己的態度,卓修緩了語氣,看向她,問:“你是?”
“我姓季。”
卓修主動給她倒了一杯酒,算是為自己剛才無禮的態度道歉:“季小姐有什麼好方法,還請指點一下……”
季子期也不推拒,喝了口他倒的酒,笑道:“《色戒》中的至理名言,想得到一個女人的心,就先得到她的身體。”
男人蹙眉,明顯對她的話產生了猶豫,“可是……”
暫時拋開鍾凌銳給他帶來的影響,單單就說喬婉婉,估計也不可能跟他上|床。
“修少,愛情吶,都是做出來的。你這樣再三顧慮下去,只會夜長夢多。”季子期抿了口酒液,看著他說,微勾的唇劃出一抹笑,但是眼角處,卻是一片冰霜。
話落,她從包裡拿出一小袋白色粉狀東西,放到卓修面前。
都是聲色場合的常客,在她拿出的那一瞬間,卓修就知道了,她要給他的,是什麼。
想一個男人,要靠著卑劣的手段得到一個女人的身體,不能用強的,除了下藥之外,還有什麼別的辦法?
他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去接。
季子期見他不接,也沒表現出不耐煩的姿態來,只是靜靜等著。
呵,唐墨說的是對的。
這個世界上壞人不少,但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底線,或好或壞。
卓修不是什麼好人不假,但是在面臨著揹負某些事情的時候,卻還是會猶豫的。
只是,理智與良心,最終也沒有敵得過得不到的不甘心。
他終是伸手,接下了她手裡的東西,“那這次,多謝季小姐出謀劃策了……”
季子期舉起酒杯,跟他碰了下,“‘謝’字是不必的,希望修少能夠跟喬小姐修成正果。”
卓修和她碰了杯,喝了這杯酒。
喝了杯中酒液,五指卻不自覺的收緊,攥緊了手中酒杯,似是在壓制著什麼。
卓修斂眸,眸底深處,劃過刺骨的冷漠。
*****
五月二十九日,一月之期的最後一天。
晚上,季子期如期的接到衡少爺打過來的電話。
電話接通的那一刻,男人慵懶的聲音傳入她的耳蝸中。
“季小姐……如果我沒算錯的話,今天是我們打賭的最後一天期限了吧?”
季子期側頭,看了看時間,八點十六分。
心中琢磨著,應該也差不多到時間了。
她目光灼灼的看著時鐘,拿起水杯喝了口水,淡淡道:“我們再打個賭吧。……我賭你在九點之前,會到LG私人會所。”
鍾守衡半倚在轉椅上,姿態有些散漫,卻又隱約間散發出漠然的倨傲,“季小姐,你對自己……是不是太過自信了?”
這個賭,如果打起來,那她不是輸定了?
腿長在他的身上,去不去會所的決定權在於他自己,她又為什麼,說的這麼信誓旦旦。
“是不是太過自信,總要試過才知道。”她濃密的睫毛稍稍向上揚起,透出幾分狡黠,“……一句話,賭不賭吧?”
鍾守衡默了默。
空氣突然在此刻凝結,靜得只剩下窗外沙沙的風聲。
良久,他薄唇輕扯,狹長的鳳眸微眯了起來,不見笑意,凝重深沉,“賭注?”
“賭注……”季子期重複了一遍這四個字,黛眉輕蹙,好似認真思考了一番,“如果我贏了,你答應我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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