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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色一沉,他轉頭看著臉色微變的兒子,“她還不夠胖?”光這隻胖手都幾斤了?
萬昶鈞尷尬地咳了幾聲,“她那個是虛胖,所以,還在調養,不想以這麼醜的面容見你們。”
真是體貼!向欣琳忍不住在心中偷笑起來。
“傻瓜,醜媳婦也要見公婆。”李玉梅好氣又好笑地表示。
“可是我真的很醜!”她想也沒想的就發出聲來。慘了!突然,馬上受到兩道刀似的眸光射向她。
“她醒著嗎?聲音聽來也不虛啊。”李玉梅印象中的向欣琳粉雕玉琢的,她直覺伸手要撥開紗帳。
沒想到,萬昶鈞動作更快,一屁股就坐上床沿。“我來看她是不是醒的?”被他壓到手,向欣琳一聲痛呼就要逸出口,他眼明手快,直接搗住她的口鼻,她倏地瞪大眼睛,是要謀殺親妻嗎?
“你這傢伙!誰叫你說話的?”他俯身以只有她聽得到的音量訓她,但一挺腰回頭,就換上一臉無辜的表情看著困惑的孃親笑道:“她只在說夢話。”誰說夢話,這傢伙說謊臉不紅、氣不喘的。向欣琳大為光火的一張牙就咬了他的手一口。
痛!正對視著孃親。萬昶鈞不得不硬撐住笑意,不過另一隻手已經偷偷伸進紗帳裡,扣住她的下頷逼她張口,解放他的手後,雙手一起搗住她的唇。
“夢話?!”李玉梅困惑。
該死的傢伙竟然用手指去抓他的手?!萬昶鈞咬牙忍住,表情僵硬的回答,“是,一個連作夢都會說自己很醜的女人,可見有多醜,所以,還是等她調養得差不多,爹孃再來看她的廬山真面目比較妥當。”但萬定衡哪那麼容易讓兒子唬弄過去。
“你走開。”
“爹!”他不想走,但見父親眸中已現怒火,他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放開捂住向欣琳的大手,回頭再瞪著一臉幸災樂禍的她一眼。這才起身退到一旁,看著父親走上前。
“欣琳,你是醒的吧?長輩在場,你還躺在床上是很不禮貌的。”萬定衡薄斥道。
“對不起。”她馬上起身,雙手拍掉那些粉,才尷尬的看著乍見到她,臉色著實一變的萬氏夫婦,“抱歉,我不想的,可是……”她一雙眼睛溜向站在一旁瞪著她的萬昶鈞,不忘幫他說話,“當然,他用意良好,就怕我嚇著兩位長輩,所以還好心的替我撲粉,讓氣色好看些。”
睜眼說瞎話,萬定衡夫婦心知肚明兒子可沒那麼好心,不過這倒讓他們看到她有顆善良的柔軟心,繼而那不出色的五官也變得順眼起來。
“你能這麼想也好,出嫁從夫,丈夫就是你的天,要事事順從,明白嗎?”李玉梅伸手握住她的手。
她用力的點點頭,“我很認命的,就怕有人不願意認啊!”萬昶鈞狠狠的瞪著她,她這是逮到機會在報復他嗎?
這兇悍的一眼當然沒逃過萬定衡的法眼,他瞪了兒子一眼,疾言厲色的說:“萬家一脈單傳,你有傳宗接代的責任和義務,爹希望婚事能儘速辦理,聽到沒有?”
提到這種事,她不免感到不自在。
萬昶鈞半眯著黑眸,表達自己的意思,“金馥堂賣的胭脂水粉都是色澤、質地上等的好貨,可當家少主卻娶了個庸脂俗粉當妻子,像話嗎?”“娶妻當娶賢,這點你該明白。”萬定衡嚴肅的指正兒子錯誤的想法,再看著臉色轉為僵硬的向欣琳,但話仍是對著兒子說的,“為人處世,爹是怎麼教你的?有些話比捅人一刀還更傷人。”
那是誰造成的?!萬昶鈞心中不滿,不過未再駁斥。他早該明白多說無益,他改不了父母的心意,尤其父親最重承諾。
他無法抗爭,卻可以找到理由拖延,“三年一次的香粉大賽就要到了,我想先專心在比賽上,等奪魁,再成親,雙喜臨門不更好?”定定看著兒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