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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提箱已經被偷走,顯然是為了《維爾德拉手稿》,藍色珍珠號明天出發,今晚對方一定還會來,抓住他也許能夠發現什麼。
錢倉一心想。
他回到床邊,將《維爾德拉手稿》放在身上。
「我的朋友,你明天就要出發,今天我陪你逛逛莫洛夫港吧?」霍爾神父一大早就來找錢倉一。
錢倉一沒有將箱子被偷的事情告訴霍爾神父。
莫洛夫港作為一個大型港口,有著自己的歷史與文化,藍色珍珠號之所以選擇在明天出發,也是考慮到了這一點。今天是船員向海神祈求祝福的日子,叫維爾福節。
維爾福是這片海洋的名字。她是兩岸人民的衣食父母,她養育了數不清的子民。漁夫滿載而歸會感謝她,船員安全抵達會感謝她。她給予了莫洛夫港人民寬容與忍耐,也給予了莫洛夫港人民堅韌與勇氣。
「暮光酒館,今天的酒,全部半價。」霍爾神父笑了笑,「接下來的半個月,你要和這些有著獨特文化的船員一起生活,也許現在提前體驗一番會讓你更容易適應。」
霍爾神父與馬歇爾換上了普通的裝扮,與暮光酒館進出的人群沒有什麼區別。
兩人走入暮光酒館,朗姆酒輕盈芬芳的味道鑽入鼻息。
錢倉一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他跟隨霍爾神父來到吧檯。「一杯馬提尼雞尾酒,謝謝!」進入暮光酒館後,霍爾的精神好了許多,人彷彿也年輕了少許。
「你要什麼,馬歇爾?」霍爾神父轉頭詢問。
「給我也來一杯馬提尼雞尾酒。」錢倉一點了一杯與霍爾一樣的酒。
身後的酒桌上,身穿水手服的壯漢正在盡情玩著扳手腕的遊戲。
很快,兩人的雞尾酒就擺在了兩人面前。錢倉一端起酒杯,不過他沒有喝,而是瞥了一眼剛進來的青年。
這名青年與其餘的水手不同,甚至與他們兩人也不同,他沒有消費的慾望,似乎只是在找人,當錢倉一看著這名青年的時候,這名青年剛好也看見了錢倉一。青年見到錢倉一看著自己,連忙移開視線。
是他麼?昨晚的小偷?因為發現《維爾德拉手稿》不在手提箱中,所以選擇白天來跟蹤我?為什麼這麼著急?是因為知道我明天會乘坐藍色珍珠號離開莫洛夫港嗎?
錢倉一將酒杯放下。
「怎麼?不好喝嗎?」霍爾神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處境。
「不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錢倉一將酒杯舉了起來,與霍爾神父的酒杯碰到了一起。
雞尾酒在舌頭上迴轉,辛辣與清甜兩種味道交融在一起,融合成一股獨特的味道。錢倉一將手中的酒杯放下,「霍爾,等我一下。」
「嗯?」霍爾眨了眨眼,不理解錢倉一的行為。
錢倉一轉身朝剛進入暮光酒館的青年人走去,對方抬起頭,看見馬歇爾朝自己走來後,眼神有些慌亂。他坐在這名青年的對面,酒桌上什麼都沒有,這名青年只是簡單的坐著,沒有點任何食物和酒水。
「你在跟蹤我?」錢倉一直接說出了自己的問題,沒有拐彎抹角。
「沒有。」青年搖了搖頭。
「你的舉動非常可疑,我勸你最好馬上離開這裡,否則我對你不客氣。」錢倉一眯著眼,威脅意味非常明顯。
「為什麼?這家酒館的主人似乎不是你。」青年反問。
「馬歇爾,你不會是在發酒瘋吧?」霍爾神父此時來到錢倉一身邊。
今天是他帶錢倉一體驗莫洛夫港的生活,他可不想錢倉一發生什麼事情,也不想錢倉一因為今天的事情而遭受降職懲罰。
「霍爾,我們換一家。」錢倉一站起來對霍爾說道,接著,他轉過頭對青年說道:「希望你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