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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人群，卡羅告退去了沒再回來。他的秘密感情如何了?我找海路特，沒有蹤影。明家還貼在酒吧邊。凡妮還在招待客人，勸他們去吃自助餐。

我找電話，每間房裡都有，但是都有人用‐‐一些客人打電話去香港找女朋友。最後我只好走進浴室，裡面有個可愛的紫色電話。我打了三次，主線都有人在用。最後終於找到了馬約翰。

&ldo;嗨，阿進，&rdo;他高興地說，&ldo;宴會好嗎?&rdo;

&ldo;好，&rdo;我說，&ldo;普通，沒什麼特別。香檳佳餚，我有點迷糊。&rdo;

&ldo;你是說你喝得斕醉?&rdo;

&ldo;沒有爛醉，&rdo;我生氣地說，&ldo;我不高興‐‐不高興什麼?&rdo;

&ldo;指控?暗示?&rdo;

&ldo;是。&rdo;我對電話點點頭。&ldo;太亂了。你的邀請還有效嗎?&rdo;

&ldo;當然。要我來接你嗎?&rdo;

&ldo;我很能幹，&rdo;我說，&ldo;可以自我導航。&rdo;

&ldo;當然，&rdo;他說，&ldo;答應我你坐計程車。&rdo;

&ldo;我答應你。&rdo;

&ldo;答應不和司機談話。&rdo;

&ldo;進去時可不可以說聲&l;你好&r;，下車時說聲&l;晚安&r;?&rdo;

&ldo;可以，不可以多說。答應嗎?&rdo;

&ldo;滾你的!&rdo;我說完笑著掛上電話。

我雖然迷糊，但是還記得該向女主人道謝。但是公寓已成為瘋人院‐‐人們坐在地上狼呑虎咽，幾個已經醉倒，兩對在跳舞‐‐我決定偷溜出去，明天再給凡妮寄張謝卡。

到了門口我又轉回身，看見在酒吧後的角落裡，凡妮，明柔絲和卡羅擠在一堆交頭接耳，面無笑容，我這時心中覺得和卡羅這魔鬼愛人談得太多了。

我遵守約翰的指示，叫計程車到他公寓，一路上沉思不語。

第29章

&ldo;我要一杯冰水，&rdo;我對約翰說。&ldo;快。&rdo;

&ldo;水?&rdo;他說，&ldo;太便宜了。&rdo;

他拿了一桶冰和一個水壺。他倒了一大瓶，我幾口便喝了下去，然後再倒滿。

&ldo;好些了吧?&rdo;他問。

&ldo;我喝太多，吃太多，講太多。&rdo;

&ldo;誰的宴會?&rdo;

&ldo;海凡妮。&rdo;我對他說。

&ldo;喔‐‐嗬，&rdo;他說，&ldo;居然沒請我?我該換香水牌子了。打聽到什麼?&rdo;

&ldo;是，&rdo;我說，&ldo;聽說海路特情況不佳。我可以把鞋子脫掉嗎?&rdo;

&ldo;隨你高興。&rdo;約翰說。

他穿著涼鞋，法蘭絨褲，襯衫袖子卷得老高，樣子很漂亮!比起他，卡羅像個假人。約翰的舉止像個舞蹈家。

&ldo;我知道你要什麼。&rdo;他說。

&ldo;別那麼有自信。&rdo;我說。

&ldo;照花花公子告訴你的。喝一點白蘭地，慢慢地啜飮，二十分鐘後你便成了個新的女人，準備跑兩百公尺比賽。相信我。&rdo;

&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