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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看說，&ldo;這是什麼?遊動物園的錄影帶?&rdo;

&ldo;少說了，快放。&rdo;我說。

他開啟機器把錄影帶送進去，我們坐了下來。錄影開始，顏色鮮艷，畫面清晰。放了五秒鐘後其安喊道：&ldo;上帝!&rdo;然後我們默默地注視著。

正如我所猜想的;集體性交的主角是明洛達、柔絲，萬奧森和李道琳。雖不美但很特別。兩個被謀殺的表演者發出一種如虛如幻的呻吟哼叫。但是它是x級片。愚蠢勝過興奮。

結束後，約翰倒回帶子取了出來交給其安。&ldo;其安，我想你要這個。&rdo;他說。然後我們默默而哀傷地坐著。最後……

&ldo;你是那裡拿來的，阿進?&rdo;其安鎮定地問。

我說出李道琳被殺前到我家把包裹交給我保管。

&ldo;她要我答應，如果她沒有回來拿走，我一定要把它毀掉，&rdo;我說，&ldo;她死後，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然後我整理出一點頭緖後，決定看看裡面究竟是什麼東西。&rdo;

&ldo;什麼頭緖?&rdo;其安問。

&ldo;寓奧森的開銷很大，比他當海奇保的秘書薪水高很多。他那裡來的錢?他一向有瘋狂性怪人的名聲，連李道琳也承認他做些瘋狂的事。&rdo;

&ldo;好，&rdo;其安說，&ldo;我接下去。奧森和道琳去參加明家的無遮大會，把一起運動的情形錄影下來。&rdo;

&ldo;勒索，&rdo;馬約翰說，&ldo;奧森取得帶子後，開始勒索明家。所以明洛達經常取款。&rdo;

&ldo;海先生夫婦正準備處理財產，&rdo;我補充說，&ldo;修改遺囑。你們想想，如果萬奧森把帶子拿給海奇保和瑪萍會怎麼樣?如果沒有遺產，明洛達和柔絲將流落街頭。所以他們付錢讓奧森閉口。他們又能如何?萬奧森手上有錄影帶。&rdo;

喬其安站起來，不停來回踱步，雙手插在褲袋裡。&ldo;有理，&rdo;他說，&ldo;我很同意。萬奧森這種惡棍不會輕易罷手。他增加壓力，最後明洛達受不了，便設法一了百了。&rdo;

&ldo;會不會是這樣?&rdo;約翰插嘴進來，&ldo;萬奧森漲價，明洛達同意。他去奧森公寓，萬奧森讓他進去準備收款。可是他頭上捱了兩顆子彈，除掉了萬奧森。然後他在公寓裡找錄影帶。&rdo;

&ldo;但是找不到，&rdo;我說，&ldo;因為萬奧森把它交給女朋友保管。&rdo;

&ldo;你認為明洛達也想到這點?&rdo;其安問我。

&ldo;可能，&rdo;我說，&ldo;道琳說接到恐嚇電話，也許她決定自己出面勒索，奧森死後她怎麼付房租和衣服，三點式和身材嗎?明洛達已瘋狂不擇手段，又去她家殺了她，可是遍尋而不得錄影帶，因為它在我廚房櫃子裡。&rdo;

其安滿意地點點頭。&ldo;越來越妙，&rdo;他說，&ldo;我可以把東西交上去，謝謝你，阿進。你得宣誓自白如何拿到錄影帶的。好嗎?&rdo;

&ldo;當於。&rdo;我說。

&ldo;好，我得趕快走了。&rdo;

&ldo;逮捕?&rdo;約翰問。

其安想了想。&ldo;還不必要，明家取款帳和這個‐‐&rdo;他拿起錄影帶，&ldo;我們可以考慮這件案子，不過要由局中的律師決定，我會把結果告訴你們。&rdo;他在門口站住，&ldo;約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