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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rdo;我說,&ldo;我出去了。&rdo;
&ldo;你運氣好,&rdo;他說,&ldo;總比在家好,阿進,誰知道你有記事簿?&rdo;
我抱頭努力思索。&ldo;我對亦諾說過,伍亦諾,我在亞裡桑納的朋友,他不可能。我對海奇保說過,他可能轉告他太太。&rdo;
&ldo;是,&rdo;其安說,&ldo;如果在吃飯時,海娜蒂和黃潤碧也可能聽見。&rdo;
我憂愁地點點頭。&ldo;昨夜我告訴凡妮的朋友,她也可能知道日記簿的事,那麼還有路特,自然明家也可能。&rdo;
&ldo;耶穌基督,阿進,你何不登廣告說你把竊案的事記在日記本上。&rdo;
&ldo;我話太多,&rdo;我同意。&ldo;誰會知道有人想偷這東西。&rdo;
&ldo;顯然有人覺得你調查到他的危險處所,所以想知道你到底知道些什麼。凡妮的朋友是誰?&rdo;
&ldo;卡羅,麥迪遜大道一家時裝店經理,凡妮在那裡花了不少錢。&rdo;我想該講明白。&ldo;昨夜我去赴凡妮的宴會,我喝了些,便說出日記本的事,早上我才回來,那麼宴會上的人可能來偷走它。&rdo;
他喝完咖仰靠在沙發上。&ldo;多想也沒用,阿進,你最好想想日記本上寫了些什麼讓人非拿到不可的事,宴會上打聽到什麼?&rdo;
我把對馬約翰說過的事告訴他,認為海路特情況不好,明家也在,與凡妮的鬼祟態度。
&ldo;我不知道有什麼意義,&rdo;其安說,&ldo;你呢?&rdo;
&ldo;一點也不知道。&rdo;我不打算把我的瘋狂推想告訴他,我更不想說出李道琳委託給我的小包。
我們沉默了一會,他似乎不急著要走‐‐我很高興,發生了這種事,他在陪我令人安心。
&ldo;命案有新發現嗎?&rdo;我問。
&ldo;什麼?&rdo;他似乎在想別的事。&ldo;沒,沒什麼,我們到處碰壁,除非有什麼突破,可能很難破案。&rdo;
&ldo;怎麼可以?&rdo;我問。
&ldo;不可以?&rdo;他苦笑地說,&ldo;你知道城裡有多少命案不了了之,人力不足,阿進。我們不能把累月經年的時間放在一件案子上,再說,萬奧森和李道琳是刑事組的工作,不是我的。德瑪麗新案子已經夠我頭痛的了,老闆已經對我不滿意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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