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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定對東六十五街的公寓感到擔憂，但是也可能沒有什麼其他意義。誰希望警察來問東問西?同時，她也不必多餘的解釋為什麼要租下那個公寓。

等我回到公寓裡，把門鎖好加上鐵錬，回想談話中的每一點細節。

王俐南說海奇保已經是五年的顧客了，萬奧森當海奇保的私人秘書也有五年時間，這段期間他似乎揮金如土。喬其安說偵探不信巧合，那麼五年前有什麼契機引起了這一連串活動。

我提過有個瘋狂的想法，但是自己不能解釋也無法證明。可是王俐南的訊息使這疑問又清楚一些，事情開始併攏了起來。

我記不得這天後來還做了些什麼事。朱何白打電話來說查不出萬奧森的特別朋友，不過會繼續追查。喬其安和馬約翰打電話來過，只是問好而已。他們沒說什麼，我也沒告訴他們任何事，他們看我是否還活著，也可以感激了。

晚上大雨如注，我在室內吃飯。我已經忘了吃些什麼，也許炒蛋加快餐湯。我想看電視，但是卻心不在焉看不下去。

我早早上床，謝謝上帝，我置身於一個上鎖加閂，綁了鐵鏈的籠子裡，野獸全在外面窺伺。在聽雨中我入睡無夢。

第21章

第二天早晨電話響個不停。十點鐘前四通電話：在我來說已破了紀錄。這種廣結人緣使我高興，前些日子一兩個星期中沒有一次電話，不然就是是推銷北美哺乳動物百科全書的電話。

第一個電話來自吃吃笑個不停的柔絲。她認為一起在俄羅斯茶室吃中飯一定相當有趣，我能夠去嗎?

如果她要我參加光屁股電視演員，我敬謝不敏，可是一頓免費午餐倒是無可厚非，還加些伏特加，甚至於可以由她口中打聽些什麼。我接受了。

第二個電話來自朱何白。

&ldo;有訊息，阿進，&rdo;他說：&ldo;我不知道是否可靠，但是總要告訴你。萬奧森在世時，和一個黑壯漢有來往，那傢伙有奇怪的阿拉伯名字。&rdo;

&ldo;哦哦‐‐&rdo;我說。

&ldo;那裡不對?&rdo;他問。

&ldo;何白，不會是阿卡巴吧?&rdo;

&ldo;好像是。戴一隻金耳環。&rdo;

&ldo;還有小紅帽子。&rdo;我說。

&ldo;上帝!阿進，你認識他?&rdo;

&ldo;我見過那位先生。何白，我實在不能相信。奧森和阿卡巴是對奇特而又奇特的人。&rdo;

&ldo;哦，誰知道。我告訴過你萬奧森揮金如土，可能也有關係。&rdo;

&ldo;可能，&rdo;我同意，&ldo;謝謝幫忙，親愛的。&rdo;

&ldo;以後你會詳細向我說明?&rdo;

&ldo;當我查清楚，你會第一個知道。&rdo;我說。

掛上電話後我一直思索這件事。會不會萬奧森資助阿卡巴這一批人?如果不錯，娜蒂知道不知道她的男友與表兄間的瓜葛?

每次的訊息不但不能減輕疑圑，反而加深擴大，似乎膨脹到籠罩了全世界。我嘆口氣把它記入本子，如果再發展下去，我勢必要再設第二冊。

第三個電話更是我再也想不到的‐‐葛氏公司的杜莉薩。她嘴巴甜得不得了，像個狂人般說有多麼想念我，希望我早早回公司上班。哼!

她又說她和葛先生以及華立門律師都希望我能在下午三點過去，做&ldo;正式交談&rdo;，檢討我的&ldo;情況&rdo;。

什麼情況?我想問‐‐但是沒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