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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為什麼問這個?&rdo;

&ldo;我也不清楚，&rdo;我說，&ldo;這件事的主要線索似乎是在金錢上。遺矚完成了?&rdo;

&ldo;還沒有。&rdo;他說。

他似乎因為我幹預他的私事而感不快，但是我不願放棄。

&ldo;你家裡有多少人知道修改遺產的事?&rdo;

&ldo;我想他們都知道，&rdo;他說，&ldo;你說呢，瑪萍?&rdo;

&ldo;我想他們都知道，&rdo;她說，&ldo;我們沒有保密。&rdo;

&ldo;多謝你們，&rdo;我說，&ldo;我一有重要訊息會立刻找你們。&rdo;

第23章

可憐的娜蒂憔悴孱弱，臉色白得和床單一樣。她向我伸出細手。

&ldo;我什麼事都做不對，是吧?&rdo;她說。

&ldo;你還活著，&rdo;我說完吻她冰冷的指尖。&ldo;你怎麼樣，親愛的?&rdo;

&ldo;哦……&rdo;她說，&ldo;我不知道。我不能思想。&rdo;

&ldo;你會好的，&rdo;我安慰她。&ldo;我是來向你問好的。&rdo;

&ldo;你真好，&rdo;她說，&ldo;查出誰偷錢幣了?&rdo;

&ldo;還沒有。&rdo;

&ldo;你會的，&rdo;她說，&ldo;你是個堅強的女人。警方還沒查出是誰幹掉奧森吧?&rdo;

我搖搖頭。

&ldo;哦，誰管他，&rdo;她說，&ldo;他那個洋娃娃‐‐什麼名字?&rdo;

&ldo;李道琳。&rdo;

&ldo;是，真正的洋娃娃。她馬上會找到另一個有錢人‐‐一年?哦，一個月，世界在改變!我們都一樣在改變，對吧?&rdo;

&ldo;娜蒂，別那麼說。你父親和母親在外面，他們真會震驚。他們愛你，希望你有快樂的生活，你對他們很重要。&rdo;

她嘆口氣說，&ldo;我是他們的大禍害。兩個不同的世界‐‐你懂吧?&rdo;

&ldo;你是今天郵報的大標題。&rdo;我告訴她。

&ldo;是嗎?&rdo;她高興了起來，&ldo;見鬼!你帶來沒有?&rdo;

&ldo;我放在家裡，&rdo;我說，&ldo;如果你找不到，我會替你留下來。你戴個頭圈和錫耳環。&rdo;

&ldo;哦，老照片，&rdo;她說，&ldo;多年前在跳狄斯可時照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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