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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非陽曉得成親王是在跟自己客氣,今日的事他不用猜也曉得安平公主是衝著烏蘇雅來的,賀蘭蘋只不過是受牽連而已,兩人只是都不願意把事情說穿而已,輕輕的點了點頭道:“那我們就先回去了,改日請王爺與王妃到弊府一聚,薄某自當熱情款待。”
“好說,不送!”成親王也不留薄非陽,微頷首說道。
薄非陽回頭看了烏蘇雅一眼,又對成親王點了點頭,這才領著她走了出去。
出了成親王府,烏蘇雅看了一眼平安牽著的黝黑駿馬,以為薄非陽不會跟自己一起回府,嬤嬤的上了馬車,卻見他也跟了上來,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低頭鑽進了馬車。
馬車緩緩的朝忠勇侯府前行,薄非陽自上了馬車以後,便一直雙手環胸靠在車壁上閉眼坐著,烏蘇雅坐在他旁邊的軟墊上,不時挑眼看他一下,見他沒有要說話的意思,已經想好的說辭也又咽了下去,偏頭望著窗簾外的街景。
直到這個時候,烏蘇雅才覺得有些後怕起來,方才若不是薄非陽和成親王及時趕到,安平公主說不得真的會動手掌她的嘴,前世她在電視裡看過掌嘴的場面,幾巴掌下去不僅臉要腫起來,就連牙齒也可能被打斷,滿嘴吐血的樣子著實可怕。
“今日的事······”看在薄非陽也算救了自己的份上,烏蘇雅決定先開口打破兩人之間的僵局,剛說了幾個字,見他睜開眼睛定定的望著自己,又卡住了,省去了中間許多個字,乾澀的道:“謝謝你。”
薄非陽的眉頭皺了一下,他還以為烏蘇雅會跟他什麼,不,應該是說他在期待她說些什麼,見她只是道謝,輕輕的“嗯”了一聲又閉上了眼睛。
烏蘇雅是好不容易鼓起勇氣開口說話的,見薄非陽還是這樣一副不冷不熱的樣子嘴撅了起來,偏頭不願意再開口了。
馬車緩緩前行,馬車裡的兩個人各懷心事,都不願意再開口說話,直到馬車到了忠勇侯府,兩人都沒有再說過一句話。
回了侯府,薄非陽這回沒有去外書房了,卻也沒有回朝陽院,而是去了後院找許文強。
許文強已經從宮裡出來,忙了一上午還沒有用膳,這會子正在屋子裡用午膳,見薄非陽走了進來,像是沒有看見他冰冷的臉色一樣招手對他笑道:“大哥,來的正好,我這正準備嚐嚐回京的時候皇上賞紅花酒,一起喝一杯吧!”
薄非陽心情抑鬱,正好也想喝酒,便點頭在他對面的位置上坐了下來,旁邊的丫鬟見了忙給他上了一副碗筷,在他面前的酒杯裡斟滿了酒,薄非陽二話不說端起酒杯一仰頭便倒進了嘴裡。
許文強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薄非陽情緒有些不對,把屋子裡伺候的人都趕了下去,才湊到他面前,小聲問道:“哥哥是不是又跟嫂嫂吵架了?哎,這夫妻嘛,床頭打架床位和,多大的事啊,哥哥是戰場上的英雄,怎麼一遇到感情上的事倒變成狗熊了?”
薄非陽聞言抬頭瞪了許文強一眼。
許文強曉得自己說錯話了,嘿嘿的笑了一下,伸手親自幫薄非陽倒了一杯酒才又道:“依兄弟看,嫂嫂也是個通情達理的人,有什麼事哥哥儘管跟嫂嫂說清楚便是了,何必這樣借酒澆愁,豈不知借酒澆愁愁更愁這個道理?”
“你什麼時候也變的文縐縐起來了?”薄非陽橫了許文強一眼說道,一抬手一杯酒又灌了下去。
許文強靦腆的笑了笑道:“嘿嘿,這句話是我那婆娘說的,我只不過記著罷了,這會子正好用來安慰哥哥。”
“我才不用你安慰!”薄非陽開口說道,兩杯酒下去,心裡好像有很多話想要說出來一樣,卻又不曉得從何說起好,只搖了搖頭道:“蘇雅和王笑笑不一樣。”
“自然不一樣,王笑笑就是個潑婦,動不動便撒潑打滾上房揭瓦,哪有嫂嫂溫柔體貼